程湛兮抬手抚上她
手腕，在凸出腕骨那块摩挲
下，看着她眼睛低柔道：“
弄下枕头。”
郁清棠这才放开。她躺在床上，偏过头，看着程湛兮在她
“是那间吗？”程湛兮指
个方向。
郁清棠点头。
程湛兮把带来枕头塞进郁清棠怀里，郁清棠正疑惑，下秒她低呼出声，身体悬空，程湛兮绕过她膝弯，将她打横抱起来。
自从上学期末，郁清棠意识到她们俩暧昧不清后，她就再也没这
抱过郁清棠。
但肢体记忆还在，郁清棠熟练地圈住程湛兮后颈，少那层窗户纸阻隔，她动作变得更自然，眼神里都是喜欢，亮晶晶地看着程湛兮。
程湛兮突然有种说不出紧张，她朝卧室方向张望眼，欲盖弥彰地别开视线，打量起客厅。
郁清棠问：“喝水吗？给你倒。”
“不用。”程湛兮转过来，看到郁清棠脸，霎时间移不开目光。
郁清棠先前在她家睡午觉也换睡衣，但午觉毕竟只是短暂休憩，不像晚上，洗完澡，披着墨色长发，五官清丽脱俗，客厅灯光打，整个人透出温柔无害气息，香香，软软。
程湛兮罕见地在心里骂句脏话：去XX矜持！
[程湛兮]：开门
郁清棠个激灵猛地坐起来，连外套都没披，从房间里跑出来。
卧室到玄关，她在玄关理理自己睡衣，将长发简单梳梳，别到耳后，露出干净秀丽张脸。
郁清棠调整表情，唇角扬起浅淡笑容，打开大门。
程湛兮抱着枕头站在门口，朝她展颜笑，灿烂明媚。
沉吟：“嗯……”
郁清棠：“嗯？”
程湛兮清清嗓子，说：“只是想听听你声音。”
郁清棠心想：就只是这样？
“明天要上班。”郁清棠说。
程湛兮就着这样姿势吻她。
没有缠绵舌吻，只是轻轻地碰下女人唇，反而更让郁清棠单纯心动。
程湛兮抱她进卧室，门开着，畅通无阻。
卧室布置和外面差不多，干净空旷，除床和衣柜，没别多余家具。墙角摆盆兰花，和程湛兮房间里样，品种样，位置也样。
程湛兮将她放在床上，郁清棠圈住她胳膊手没有放，不知道是忘还是故意不放。
程湛兮直视郁清棠双眸，大胆直接地道：“想和你睡觉。”
郁清棠心怦怦跳，想：有动作那种还是没有动作那种？
她轻轻地“嗯”声。
程湛兮不装矜持，话便句接句：“带去你卧室？还是你去家里？”
郁清棠终于忍不住红脸，细若蚊蚋地道：“在这睡吧，来回折腾……怪麻烦。”
郁清棠心花怒放，笑意立刻控制不住地加深，喉咙深处跟着发痒，她看着程湛兮，小声问：“你怎过来？”
程湛兮笑说：“来送夜宵。”
这话有深意，又带着枕头，郁清棠没作答，但是让开玄关容纳人通道。
程湛兮走进去。
郁清棠默默在她身后关上门，落锁。
程湛兮本就不太热血又凉度，说：“那就睡吧，晚安。”
“晚安。”郁清棠在心里说：今晚第三次。
半小时后。
[程湛兮]：睡吗？
[郁清棠]：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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