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兮摸她
长发，居然干
半，她笑声，指尖摸摸郁清棠秀气眉毛，再到鼻子、嘴巴，她五官很精致，无论拆开还是组合都挑不出瑕疵，程湛兮指尖流连忘返，险些忘记时间。
她下床拿吹风机给郁清棠吹头发，郁清棠睡着，手在旁边不自觉地探啊探，什
都探不到，她蹙起好看眉头，越来越深，似乎下秒就会醒。
程湛兮三下五除二解决战斗，把她从床沿抱回床中央，躺在她身边。
于是下次，郁清棠终于触碰到熟悉体温，熟练地钻进去，气息变得均匀绵长，眉头也舒展开来。
程湛兮关灯，低头
浴室里确实没做什，程湛兮让她站在门口吸水地垫上，给她擦干身体，穿上睡衣，最后才轮到她自己。
郁清棠握住她手腕。
程湛兮抬眸，目光有些深晦：“怎？”
郁清棠无意识地咽咽喉咙，说：“
想再洗次。”
……
程湛兮先进玻璃浴室开花洒，热气在空气里弥漫开，制造出水雾，她向外面郁清棠伸出手，郁清棠把手放进她掌心里，迈腿走进去。
宾馆比不上家里，浴室空间小，两个人轻易转不开身。
程湛兮说只给她洗澡就只是给她洗澡，洗面奶在掌心揉搓出绵密泡沫，郁清棠闭着眼睛仰起脸，任由她指腹轻柔地按摩自己脸。
再是洗发水，沐浴露。
程湛兮手拿着花洒，冲去她身上泡沫。
郁清棠又看她眼。
就算她要做什，自己也不会拒绝，没必要解释。
程湛兮把郁清棠放沙发里，先把两人睡衣裙准备好，浴巾搁浴室外凳子上。
她回来牵郁清棠进浴室，郁清棠看起来非常平静，起码外表上是这样。程湛兮反而紧张得不住深呼吸，握住郁清棠衬衣扣子手指都在不自觉地颤抖。
郁清棠贝齿轻咬下唇，视线转向旁边墙壁，热气往脸上涌。
再出来已经是半小时以后。
郁清棠是被抱出来，身上包着浴巾，周身皮肤盈着饱含水汽淡粉。
她两只手圈住程湛兮脖子，眼眸轻阖，眼尾灼红，心口起伏，沉浸在方才余韵里。
程湛兮用毛巾垫着她脑后湿发，扯开她浴巾。
漫长第二次结束，郁清棠直接昏睡过去。
郁清棠看着程湛兮，因为她低着头，只能看到长长卷翘睫毛，看不清她表情。滴水珠从光洁饱满额头流下，在浓密睫毛处被拦住，程湛兮眨眨眼，让这滴水从睫毛眨落。
她脸上都是水珠，脸颊被热气熏得淡淡红润。
郁清棠看她看得入迷，没注意这个澡快洗完，她忽然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僵滞，腿不自觉地发软，手及时扶住程湛兮肩膀。
程湛兮在花洒下洗洗黏腻手指。
郁清棠脸已经红得不成样子，轻微地喘着气。
两件同款只是尺寸有差异衬衣放在洗手台上，郁清棠制止程湛兮伸向她腰间手，难掩羞赧地说：“自己来吧。”
程湛兮嗯声，看着她，视线君子地只停留在她脸上。
郁清棠再次咬唇，小声道：“你能不能转过去？”
程湛兮应好，转身背对着她，不禁失笑。
郁清棠也背过身，窸窸窣窣阵响动，她忍住耳朵发烫，转回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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