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文姣没问她为什在厨房呆那久,只道:“你是怎想?”
郁清棠有点害臊,遂揣着明白装糊涂,小声道:“什怎想?”
方文姣看眼始终含笑程湛兮,说:“她刚刚说话你在厨房没听见吗?”
这叫郁清棠怎
「们是以结婚为目交往。」
郁清棠垂眸望着自己脚尖,耳尖通红。
谁、谁和她说以结婚为目交往,她怎自作主张?
但是……
郁清棠轻咬下唇,丝丝缕缕甜蜜包裹住她心脏,让她眉眼飞扬,像枝头腊梅抖落初雪,漂亮得惊人。
外公看眼老妻。
方文姣从郁清棠背影收回视线,对程湛兮抱歉道:“们之前在午休,招待不周,怎没有和默默去楼上玩?”
老大不小姑娘家,老人家心目中还都是小孩。
程湛兮道:“今天是特意来见二老。”
老房子不大,程湛兮没有刻意放低音量,客厅说话厨房都听得见。郁清棠看着面前倒好两杯水,脸颊泛起丝丝热烫,没有端水出去,默默地听着。
“有……什事吗?”
她被郁清棠吸引所有注意力,连沙发里背对着她栗色后脑勺都没有注意。
郁清棠面上闪过丝窘迫,不知道要怎说。
郁清棠都站,程湛兮只好跟着站起来,彬彬有礼地问好:“外公,外婆,你们好。”
她本正经,方文姣也认认真真地回:“你好。”
金鱼在水缸里吐泡泡,百无聊赖地游圈又圈。
午后时光慵懒而静谧,窗户投进来光线,空气里浮动着细小光点,给程湛兮侧脸镀上层朦胧金边。
郁清棠绞着身前十指,看着不骄不躁还不时向她投去安抚目光程湛兮,越发不能平静。
她坐在这间住二十多年房子里,感觉自己才是那个要来见家长。
阳光寸寸斜着在地面推移,小金鱼躲在水草底下睡着,尾鳍直立,腮盖缓慢而有节奏地扇动。
客厅很长段时间没有声音。
是外公外婆不答应吗?
郁清棠忍不住悄悄到厨房门口窥探。
她刚看到客厅身影,方文姣向她方向喊声:“默默。”
郁清棠回身端起水杯,故作镇定地放到二老面前茶几上。
方文姣和外公互视眼。
外公接过话,嗓音自带威严:“有事要和们说吗?”
“有。”程湛兮态度谦逊,认真地看着他们,字字清晰道,“外公,外婆,和郁清棠交往。们是以结婚为目交往。”
后句程湛兮本来可以不用提,但她心里就是这想,说出来话不足她内心万分之。
如果可以话,她想今天就提亲。
严肃外公点点头,说:“请坐。”
程湛兮依言坐下,不动声色理理领口和袖口。
外公看着杵在那郁清棠轻微皱眉,道:“你也坐。”
郁清棠没坐,她去厨房给二老倒水。
方文姣:“?”
吱呀——
它倏然清醒过来,带动着鱼缸里水在底部漾出涟漪。
方文姣推着外公轮椅,在房间门口瞠目结舌地看着突然站起来郁清棠。
方文姣刚打开门,还没看清客厅有什人时候,郁清棠咻站起来,不是站,是弹,像弹簧样。
方文姣吓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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