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后劲上来，程湛兮脸色越来越红，许是热，她自己开始拉扯起衬衫纽扣来。她没郁清棠那
多顾虑，不
会儿便颗不剩，里边是黑色蕾丝文胸，腰腹紧致平坦，随着呼吸起伏。
这样睡着很不舒服，程湛兮皱
皱眉，熟练地将手绕到背后，解开束缚，翻个身侧躺，正对着坐在床沿郁清棠。
郁清棠手里拿着毛巾，僵硬得不知如何是好。
她们俩在起这久，她还是第次在灯下这清晰地看到她样子。
肌肤像粉白花瓣，风吹便能从枝头飘落娇柔美好。
“程湛兮。”
“程湛兮？”
郁清棠贴到她耳边，使出杀手锏：“亲爱。”
程湛兮睡梦里立刻弯起眉眼，搂过她脖子亲她下，人却是没有醒。
郁清棠：“……”
当然不会，她还得谢谢对方吉言。
程湛兮闭着眼笑下。
时间不早，最后个问题也撬不出来答案，大伙儿都散。郁清棠到现在还没开车上过路，也喝两口酒，叫代驾回去。
到家已经是凌晨以后，程湛兮困得神志不清，走路双脚就不大听使唤。郁清棠摇摇晃晃地把她扶回房间，自个儿也走得东倒西歪，好不容易把程湛兮挪到床上，累出满头细汗。
程湛兮迷迷糊糊地睁下眼，问：“到家吗？”
会撒酒疯，就是困得想睡觉。她在包厢里就感觉自己快喝醉，及时停下来，靠着郁清棠肩膀休息，眼皮半阖。
朋友1悄悄过来，来郁清棠这探听情况：“郁姐姐，
问你个问题。”
郁清棠温和道：“你说。”
朋友1小声问：“你和兮兮谁在上面？”
程湛兮没睡着，下睁开眼睛，咳嗽声，道：“干吗呢？”
干净，纯洁，让人生不出丝亵渎心思。
许久以后，帮程湛兮擦拭完全身郁清棠沉重地闭闭眼，上句是她在今天之前
郁清棠无奈去洗脸池放盆水，打湿毛巾后再拧干，出来给程湛兮擦拭身体。先是脸和手，再是脖颈和……
程湛兮今天穿浅V领无袖衬衫，胸口起伏十分明显。
郁清棠把毛巾搁到旁，指尖伸向衬衫扣子，扣子很小，当它严丝合缝地合拢，便能将个女人春光遮挡。
郁清棠指节动动，收回手。
她把程湛兮脸和颈项又擦遍，坐在床沿发呆。
郁清棠双手撑住膝盖喘气，说：“到。”
程湛兮脸蹭蹭枕头，闭上眼睛，声音越来越轻：“好困，先睡，晚安。”
郁清棠和她说完晚安才发现程湛兮没洗澡没换衣服。
郁清棠顾不得自己酸软小腿，赶紧抢到床边，想在她睡着之前把她叫起来洗澡换睡衣再睡，以她体力，实在折腾不动。
然而已经晚，程湛兮心口均匀起伏，因为喝酒缘故呼吸声比平时略重，两颊透出淡淡粉，只手规矩搭在腰间，睡得香甜。
朋友1可能也喝多，不做二不休，大声问道：“就问问你俩谁是攻，有问题吗？”
剩下起哄齐声道：“没问题！”
程湛兮懒洋洋地合下眼帘，把脸彻底埋进郁清棠颈窝里，微醺道：“醉，要回家。”
朋友1大叫：“你要是走你就不是程兮兮，你是程0！”
程湛兮会怕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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