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兮：“你很愿意。”
宋女士笑音清脆。
程湛兮切入正题：“饭店在哪，给
个定位，们换身衣服过去。”
宋青柔挂
电话，定位发到郁清棠微信上。
程湛兮点开地图看看车程，手机锁屏丢茶几上，牵起郁清棠去盥洗室洗漱。
程湛兮伸手捏住她
脸：“故意是不是？”
郁清棠目光狡黠：“不是。”
“还说不是？”程湛兮亲她唇
下，“是不是？”又亲下，“是不是？”
“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耳朵，下巴，侧颈，亲得越来越往下。
郁清棠痒得直躲，却避无可避只能在她怀里打转，最后睡袍散乱，气喘吁吁道：“错，不该惹你吃醋。”
程湛兮走近，听到她对电话那头人喊“阿姨”。
程湛兮从背后抱住她，薄唇挨挨郁清棠耳下。
郁清棠瑟缩下，却更退进她怀里，放松地靠着她身体，继续道：“她醒，问问她。”
“问什
？”程湛兮接话，出口嗓音异常沙哑。
她清清嗓子，重新说遍。
[朋友2]：嘶——
[朋友3]：兮兮是什得意傲娇炫1狂魔小受受？
[朋友4]：炫1狂魔太艹
[朋友5]：草（中日双语）
[朋友6]：救命啊这大白天，让不让人活？群里征个0，重金从速
水喝完，说：“开。”
程湛兮视线滑过她骨节分明手，垂眼，嗓音轻些许：“想你来开。”
郁清棠傍晚求婚劲还没过去，当即迅速果断地将她推倒在床。
哼哼唧唧，唧唧哼哼。
天亮。
刷牙时候程湛兮看着镜子里两人，总觉得怪怪。
她接水漱口，看着郁清棠将电动牙刷放回原位，蓦然惊觉是哪里不对：郁清棠用左手刷牙。
她刚刚也是用左手拿手机，右手从自己起
“哼，晚。”
宋青柔在那被迫听全程，好笑又无奈地提高声音道：“你们是不是忘啊？”
郁清棠拧下程湛兮腰，红着脸道：“阿姨……”
程湛兮接过她手里手机，泰然自若道：“宋女士，听小情侣调情是不道德你知道吗？”
宋青柔：“你当你妈很愿意听吗？”
郁清棠道：“阿姨他们在外面吃饭，问你要不要去。”
程湛兮挑眉道：“她舍得让打扰她和爸二人世界？”
“不止叔叔，还有渊兮哥哥。”
“渊兮……哥哥？”程湛兮皱起眉，吃醋道，“你怎叫他叫得那亲密？”
郁清棠眨眼：“有吗？”
[朋友7]：对不起，唯0已经在郁姐姐床上
靳斯月：哇哦，错过什好戏，谁私聊补补课
[系统消息：群主“朋友9”将群名修改为“10个1和1个0”]
程湛兮饱餐顿，醒过来时那股餮足充实感还在，让她用手背搭在额头，回味许久。
她捞过床头睡袍传来，拉开卧室门出去，郁清棠站在客厅落地窗前打电话，右手抱着左臂，左手拿着手机，淡金阳光打在她侧脸，镶上层朦胧金边。
程湛兮发小群里。
[程湛兮]：[大吉大利，恭喜发财]
[程湛兮]：大家晚安[月亮]
相继醒来朋友们：
[朋友1]：都六点多？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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