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棠理所当然地说:“洞房花烛啊。”
程湛兮低哼声,扶正她乱动脑袋,抬起来,问道:“你酒醒没有?”
郁
每次她比郁清棠早醒,都会静静地看她会儿,看她睡得发红脸颊,在她怀里依恋乖巧地窝着,鲜活,生活在她身边。
程湛兮不知看多久,打个哈欠,她低头吻吻郁清棠柔软唇,伸手关掉灯。
月轮西落,在云朵里穿行。
它光华变得越来越淡。
程湛兮忽然醒过来,她睁开眼睛,身上伏着道黑影,黑影舔着她唇,像只小狗。
程湛兮肯定她是真醉,否则她不会直接说,说完还将脸埋下来。
怀里像拱只小猫,弄得她痒痒,渐渐地那痒又变味。
程湛兮后背抵在穿衣镜上,冰凉镜子激得她个寒噤,那抹不安分热意却更加明显。
郁清棠没真对她做什,她醉时候般都只会拱来拱去,但是磨人是真磨人。
郁清棠松开齿关,程湛兮被她吻得都有些疼,火焰也被她挑起来,但注定她是灭不。
程湛兮轻声问道:“为什要换婚纱?”
郁清棠已经替她系好后腰带子,将她转过来,抚着她脸颊,神色已带上分醉意痴迷:“婚纱好看。”
“白天不是看过吗?”
“没看够。”
程湛兮翘起唇角:“那你慢慢看。”
就送回来。
郁清棠跟在她后面上楼,慢吞吞,走几步,停会儿,眼神浮现出茫然,很快又被坚定取代。
程湛兮婚纱个人穿不上,她在衣帽间里喊新婚妻子:“郁棠棠,帮穿婚纱!”
郁清棠听到声音,脚步加快,从衣帽间开着门走进来,沉着冷静道:“哪里需要帮忙?”
程湛兮转过来,用背对着她,长发尽数拨到身前,那片美背愈发雪白耀眼。
程湛兮:“……”
怪不得她做梦梦到自己快窒息。
程湛兮摸到女人温热脸,道:“郁清棠?”
郁清棠“嗯”声,灼烫热气呼在她耳下。
程湛兮躲开她吮吻,先问她话:“你在做什?”
还洞房花烛呢,程湛兮把伏在她怀里彻底睡着郁清棠扶起来,点点她鼻尖。
坏女人。
程湛兮换下婚纱,重新挂进玻璃橱柜里,和郁清棠那件挂在起。她将郁清棠抱进卧室,给她细致地洗澡,塞进被窝里,然后她自己也去洗个仔细澡,干干净净地躺在她身边,支着脸颊看她。
郁清棠睡相很乖,长长睫毛覆盖下来,带着天然卷翘,眉眼鼻唇,无处不精致,常常令人怀疑她是不是误落凡尘仙女。程湛兮有时候都会做很玄幻梦,梦到郁清棠飞向天宫,她只能在地面看着她越来越远,直到消失不见。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郁清棠总是害怕她会离开,程湛兮也很害怕,只是她从来不说。
郁清棠目光往下滑。
“你……”
“嗯?”
“好大。”
“……”
郁清棠定定地盯她会儿,严肃地说:“太露。”
程湛兮回头:“啊?”
郁清棠表情更严肃道:“下回不许这穿。”
程湛兮应声:“好。”言罢神色狐疑地滑过她脸。
程湛兮怀疑她醉,晚宴都是亲近人,她喝几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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