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安笙死活并不在意,只是伪装成担忧样子,直陪在桐四身边。
可是晚上没睡觉,困头疼,桐四整夜嘘寒问暖都没句,先前明明表现那喜欢她!
她站不住也坐不住,又不好找地方去睡觉,烦躁情绪有点收不住,这会儿特别想回家泡澡休息。
她倒是也可以自己打车回去,但是桐四在这里她不甘心,昨天飙车桐四赢,她现在已经是桐四人,凭什要她自己打车回去。
“小四爷……”食人兔坐在桐四身边,娇弱弱开口,“好冷啊,好困……”
费罗铭,还有桐三,以及这些人父母,能抽出身都来,走廊上家长们个个声色俱厉,二世祖们片小脸煞白愁云惨淡。
安笙对他们来说,倒还在其次,费轩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们真是吃不兜着走,费罗铭脸上是从没有过严肃,桐三表情再也内敛不起来,狠厉毕现,无声指着丧头搭脑桐四,“等扒你皮。”
酒店那天,桐三对于个小服务员帮着桐四弄虚作假逃过惩罚事情,睁只眼闭只眼。
但是今天这件事,桐四自己也知道,按照他爸爸脾气,费轩自己开车撞车跟他没关系,但他带出去人没护好,这次不去半条命,是绝对过不去。
好在手术进行时间不算太长,最后得到消息让大部分人松口气。
轩你别吓。
费轩你不能……不能有事。
费轩你不能死。
费轩……
费轩张开嘴,操着仿佛被锯子反复割裂过嗓音,想要回应,安笙却再也支撑不住,正对着他砸下来。
说着,慢慢靠在桐四肩膀上,还对着他楚楚动人笑下。
这个笑容,要是换成昨晚上没出事之前,桐四能高兴上天,但是此时此刻,他只觉得这笑容极其刺眼。
半夜他确实是打算
费轩被安笙护算严实,除肋骨有两处骨折,加上脑震荡之外,身上只有嘴唇破个皮儿。
但是安笙情况严重多,头上多处伤口,整个后背被角钢整个豁开指深,脑震荡,最危险是颈部伤到血管,失血过多,再晚点估计就没救。
等到安笙脱离生命危险,群人陆陆续续回家之后,走廊里只有后赶来给费轩守夜费家兄弟,以及桐四,还有跟着大伙块儿过来,因为出事没人送食人兔。
费师坐会儿,他大概解桐四家教,表示同情拍拍桐四肩膀,起身去看费轩,桐四坐在安笙监护室外面冰凉椅子上,为安笙脱险松口气同时,觉得自己这次凶多吉少。
已经快要亮天,食人兔心里没有什悲伤情绪,反倒是庆幸桐四身边女人躺,她有上位机会。
费轩失去意识之前,只感觉到唇上片带着黏腻柔软,腥咸热流,顺着两人相贴嘴唇灌进来……
这是他辈子,都无法忘记血腥之吻。
车祸后,出来找人桐四和干二世祖们,也迅速循着撞击声赶到,见到现场惨状,个个差点吓疯。
打电话叫救护车,还有踩着角钢试图拉开车门救人,兵荒马乱鸡飞狗跳争分夺秒,终于在两人咽气之前,将两人送到医院。
群穿着赛车服二世祖,个个身沾血迹,在医院走廊上排长长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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