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些天绞尽脑汁逗她开心,哪里都不去,他个连个水果都没亲自洗过人,连安笙内衣裤都蹲在卫生间亲手搓……
巨大背叛感蔓延全身,费轩侧脸绷死紧,牙根咬发酸,腔燎原大火,被他压抑着,给安笙两只脚都搓出热度后,这才端热水过来,又把安
费轩也才没好多久,平时安笙打他,他就装胸口疼,但是这回抱起安笙脚步又稳又快,安笙折腾这半天距离,费轩迈着大长腿,似乎没有会走抱着安笙走回去。
安笙没有挣扎叫骂,更没说话,甚至顺从伸手圈住费轩脖子,老老实实缩在大衣里面,感受着冷到发疼之后痒。
很快进门,大楼里面暖气铺面,安笙把自己整个埋在费轩肩膀上,两人进电梯之后,费轩看着安笙这样子,嗤声道,“你挺精神,半夜三更不睡觉朝外跑,你想去哪呢?”
安笙还是不吭声,费轩也没有再说,出电梯费轩抱着安笙脸戾气路过护士站,回到病房后,把安笙放到床上,第件事是去放热水。
安笙等着他发难,费轩气冲冲回来,在外头穿着真丝衣服溜圈,他嘴唇也泛着青,却第二件事就是蹲在床边上,把安笙包着脚拆开,拿到自己膝盖上,灼热掌心覆上去,借着融化在安笙脚上雪水搓。
过度紧张,呼吸剧烈。
但是她穿太薄,冰天雪地里面,运动起薄汗,才浸出肌肤,被冷风吹,化为细小刀子,割她皮肤生疼。
穿过段光线很暗门诊大楼阴影,安笙加快脚底步子,奔着路上全速跑去。
不知道是自己呼吸声太大,还是太冷,麻木安笙感官,身后有人踩着吱吱咯咯雪,极速追上来时候,安笙根本没有听到。
眼看再过两个花坛距离就要到路边,安笙赤着那只脚,不知道踩上什东西,尖锐疼痛迫使她脚步踉跄,眼见着要再度朝着雪堆摔进去。
他力气不小,不知道是安笙冻太狠,还是费轩搓太快,安笙觉得他手心很烫。
“疼……”安笙只小脚通红,躲下,费轩动作顿,抬眼看向安笙,眉梢上扬,眼神锋利,眉心皱出道竖纹,把那颗中和满脸狠厉小痣给挤没,此刻费轩像头脱笼野兽,攻击性十足。
那神情似乎是下刻就要扑上来,把安笙嚼吧嚼吧吃。
“你还知道疼?”费轩松开她搓红小脚,拿过另只,继续搓,还阴阳怪气说句,“你真是好样。”
装那乖,结果半夜三更给他上演出雪夜奔逃,费轩无法形容他现在心情,他甚至觉得有点荒谬。
落地之前,双手快速拢上来,那手温度太热,拖住安笙手,几乎把她冻发疼手烫伤。
熟悉气息笼罩上来,安笙竟然奇异没有心颤,几乎是平静闭上眼睛,任由自己被纳入个过于火热怀里。
“你出来找死吗?”费轩声音带着压抑愤怒和颤音。
安笙很快被打横抱起来,双脚离开雪地,很快被费轩不知道从哪里拽出来衣服包裹住。
费轩用宽大羽绒服把安笙整个卷,自己就穿着件骚气真丝睡衣,踩着和安笙同款拖鞋,横抱着她,快步朝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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