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啦??”
安笙转过头,有些苦恼指着自己眉毛,“你帮看看,两面是不是高低不平啊?”
安笙妆基本不能称之为妆,因为她也就画个眉毛还有个嘴唇,现在嘴唇已经画好,嘟嘟翘着,像个诱人品尝红樱桃。
费轩舔舔嘴唇,压抑着难耐心痒,前两天费师还领女朋友回家,第二天早上,费轩看他把人送走时候,是扶着走。
当时费轩心情十分复杂,妈旱旱死涝涝死……
安笙也看向他,正在轻轻地用眉刷刷眉。
见费轩站会儿,光盯着她不说话,疑惑回头看他,“你干什?不赶紧换衣服?”
安笙看眼时间,转头对着镜子继续画,“你要是不快点,过8:00可就不去……”
费轩看时间,已经7:30,连忙说,“你怎不穿送你裙子呀?”
安笙眼皮都没抬,“已经入秋,大晚上穿什裙子,会冷。”
时候。
费轩记着,那时候逃课跳墙,正好把墙底下抓违规同学教导主任骑在地上,然后等教导主任爬起来,就是漫长,长达两个小时,当着全校师生训斥。
当时费轩面红耳赤,窘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那种感觉和现在有点相像,但又不同,相比之下,安生眼神更让费轩连手脚都无处安放……
“不给就不给呗……”费轩用极小声音说,“这不就是为方便吗……”为找你方便。
安笙换个姿势继续看着他,两个人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个事,费轩总算硬着头皮看安笙眼,然后转移话题道,“你头发都湿着呢,给你吹头发吧……”说完跑去拿吹风。
他也不小,正值青年,每天早上大兄弟比他先醒,围着喜欢姑娘天天转,顶多摸个小手,费轩怎可能不抓心挠肝呢?
可是说好,不在她不愿意情况下强迫她,费轩愿意等,等株生在杂草中,长在旷野里小白花,终有天,只对着他个人吐露芬芳。
“到底平不平?”安笙伸手弹下费轩脑门,“你再看会亮天。”
费轩这才压抑住喷薄情愫,仔细端详眼,点点头,“确实不平……”
安笙恼怒皱起眉,“画不
费轩:“……女人穿裙子还分季节吗?”
安笙转头斜他眼,“你以为电影院温度和酒会样吗?”
费轩哦声,耷拉下脑袋准备进屋换衣服,走两步被安笙叫住。
“你过来。”安笙皱眉对着镜子,把手伸到脑后冲着费先勾勾手指。
费轩反应极快,两步路步就蹿回来。
安笙啧声,暂时把那些乱七八糟思绪都抛到脑后,接过费轩手里吹风机,走到梳妆镜前插在旁边插座上。
“洗你澡去。”安笙打开吹风机,嗡嗡响起,费轩吁出口气,拿着洗漱东西,和贴身穿衣服,赶紧钻进浴室。
等到费轩洗好出来,安笙已经换好衣服,正在梳妆镜前化妆。
费轩只看眼,就看出安笙穿衣服不是他送,已经很多次,他选那些衣服明明都很适合安笙,还特意把商标都剪掉,可是安笙不肯穿。
费轩头上搭着毛巾,犹豫下朝安笙走过来,站在她身后,通过镜子看向安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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