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她紧紧咬住自己舌头,这话听起来真就是在邀请,就是在撩拨……
可是上帝作证,实在是她自己呆在房间里,会发现自己趴在淤泥里,满嘴都是沙子满口都是土腥,淤泥里还有不知道什小虫子在来回窜。
再过会儿又变成她趴在个不知道哪里岸边,只鳄鱼正趴在她不远处,张大嘴把她整个脑袋都含进去……
剧情也是他妈能搞,关键是所有感官都真实,鳄鱼口中腥臭,好像还萦绕在鼻间没散,脑袋要被咬掉恐惧,没有亲身经历人是无法知道。
安笙这晚上堪称精彩绝伦,把辈子不可能遇见事情遇个遍。
费轩又劝她,安笙索性不吭声也不动。
隔会儿,安笙再睁眼,果然切恢复正常,这次干脆要费轩跟她起洗漱。
因为实在是太晚,所以也就是简单洗漱下,两人并排站在洗手台前,费轩用是安笙备用牙刷,还有她以前用,准备扔个漱口杯。
中途时候,但凡发现有点不对劲,安笙立马将眼睛闭上,隔会儿再睁开,切就会恢复正常。
她在心里不由得想,难道剧情警告,是有时效吗?
复正常。
“笙笙……”费轩捧着她发白小脸,正要说话,安笙就率先开口,“快要亮天,你今天就别开车走,看车也没油……”
这如果是平常时候,对费轩来说无异于天上掉馅饼。
但是此刻看着安笙恹恹样子,他连兴奋都兴奋不起来。
“不走,你这样怎能放心呢,就在这沙发上吧,正好你室友今天没回来……”
但是她现在困要死,真不想再折腾,而她自己闭上眼睛,打算视而不见,可没消停会儿,耳边又传来鬼哭狼嚎……
这种情况要维持多长时间,如果她真跟费轩在起,辈子都这样话,日子要怎过呢……
今天受刺激太多,脑子都木,安笙想会儿就将这切都抛诸脑后,扑到床上准备睡觉。
费轩躺在沙发上,沙发倒是不至于小,只是安笙在屋子里独自呆会,就抱着枕头打开卧室门,面色有些发红叫费轩,“明天早上室友会回来,你躺在沙发上被她看到……”安笙语气顿顿,将头转到边,十分心虚道,“这不太方便……”
费轩根本也没睡着,揉着头发坐起来,点点头,“那……去楼下车上。”
结果他还没站起来,安笙有些着急开口,“要不你进里面来睡吧……”
安笙点点头,起身准备去洗漱,结果背对着费轩,才朝着卫生间走几步,看到面前景色又变,这次是古战场,残肢遍地,血染山河,个带着盔甲手执长刀人,正朝着安笙策马过来,刀刃位置正对着安笙脖子,这是要收她人头……
安笙连忙闭上眼睛,出声喊费轩。
“费轩,你过来……”费轩在她站定时候就已经站起来,安笙说完之后,费轩已经站到她身后,伸手按住她肩膀,将她转过来。
“你怎?笙笙,别闹,你脸色很难看,听话,们去医院哈。”
没事,安笙闭着眼睛,将头抵在费轩胸膛上,“就是有点晕,让靠会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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