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耳这个名字安笙根本没有听过,所以并不知道这是哪,伸手敲敲还有些浑脑子,说道,“手机呢?”
费轩坐着没动,伸手在安笙头上轻轻按揉,“手机在充电,昨天晚上你室友来消息……”
费轩说这动作顿,亲亲安笙侧脸,“对不起,不是故意要看,怕她担心,就帮你回复……”
安笙微微皱起眉,当然她皱眉原因并不是因为费轩动她手机,而是因为费轩手劲儿有点儿大。
费轩见她皱眉,更紧张,紧张手劲儿就更大,捏安笙嘶声。
意识苏醒,整个人陷在柔软被褥里面,睁开眼,就是费轩逆着阳光俊脸,正懒洋洋支着手肘,在距离她不远处侧躺着,而她脸上痒,就是费轩手指在作祟。
“你醒,”费轩说着凑近,英挺鼻梁在她脸上蹭蹭,没等安笙开口,先发制人道,“昨天你在加油站睡着,等到这里,发现你还没醒,真吓坏。”
费轩捧着安笙脸蛋,“你感觉怎样?幸好这里有认识人,拖朋友请来医生,给你做检查……”
费轩面露心疼,“他们说你什问题都没有,昏睡只是劳累过度。”
安笙现在确实觉得自己是劳累过度,因为她浑身上下都软绵绵,感觉上是整个瘫软在被子上。
,最好趁着费轩没有对她势在必得,躲远远。
可是这切都对,费罗铭却忽略点,费轩不是天生就是这种性格,是那样家庭中长期催化出来。
他极端,表里不,他所有不为人展示面,是他铠甲,助他战无不胜,也是他伤疤,深扒下去,就会发现,想要彻底拥有到不惜摧毁对立面,是缺失惶恐,是刻骨不安。
安笙浑然不知,她亲手接下爱掺杂毒药,她张开双臂拥抱,是会折断她翅膀恶魔。
就连刚才,喝那个饮料之后,第反应,就是剧情在作祟,她费轩那贴心完美,她怀疑不到。
“你是想把脑浆挤出来?”安笙说着,用后脑磕下费轩
抬抬腿都全身发酸,脑子转会,看向费轩,开口声音有些哑,不过还是第时间,抓住重点。
“昨天……睡整整天夜?这是哪呀?”说着用手肘支床铺,想起来。
费轩伸手托住安笙后脖子,拖着她坐起来。
自己则是坐到安笙身后,让安笙靠在自己怀里,才回答道,“蝉耳温泉山,昨天就是打算带你来这玩,”
费轩语气无奈,“谁知道你睡就睡天。”
而此刻她也确实陷入在剧情编织梦境中,梦境里费轩和每次都冷冰冰不样,他笑如往常,美好让人心像是泡在蜜糖里。
只是他背着手,手里牵着锁链,而锁链那头,直延伸到安笙双手上。
阳光青草地,费轩从身后拥抱她,熟悉香气萦绕鼻端,费轩温柔声音近在咫尺,着本来该是多美好幕,可是切,梦境中安笙,却只能感觉到锁链冰冷顺着骨缝渐渐蔓延开来。
这个梦,像是有无限长,安笙反反复复做,像个死循环样,根本就跳不开。
也不知道这样过多久,画面重复安笙都已经麻木,她才感觉到脸上阵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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