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过烤串才回家,晚上洗漱好之后,起趴在床上打两局泡泡龙,然后才睡。
第二天早上,安笙早早起来,费轩坐在床上看着她,知道自己劝不,也就不再徒劳说什。
这两天他定东西基本就到,安笙不听他话,那就只能用些手段,要不然他整天待在办公室,想全都是这件事情。
安笙白天去游乐场上班,晚上5:00之后,就去蛋糕店里跟她师傅学做蛋糕和各种小点心。
虽然说她这个师傅时不时就冒出句诡异话,还总是爱诗歌腔调,但是除此之外,教安笙还算尽心。
“什老师?”费轩皱眉,不悦很明显,“你提早下班不告诉就是去见他?”
“也就去店里没会儿……”安笙说着晃费轩脖子,“哎呀不要说这个,嘴里现在木,咱俩去撸几个串儿吧?”
费轩脸色还是不太好,两个人站在街上,靠在个已经关闭店门前,街上已经没什人,安笙说着,把费轩拉到街边,直接扒着他后背跳上去,抱着他脖子,盘着他腰,挥手拍把他屁股,“架!”
费轩:……好气哦!
然后极其没出息配合,后蹄儿蹬下地,仰天“嘶鸣”声,朝着车跑过去。
想,这人虽然又诗歌腔调又惆怅,还第天认识就冒昧要送她回家,但是又都很快恢复正常。
只是有点,今天他成功让安笙对千层蛋糕产生阴影。
嘴里到现在似乎还又涩又木。
转个弯之后,安笙手臂突然被抓住,她下意识翻转手腕,但是又很快被那人顺着劲头拽回来,接着就跌进个熟悉怀抱。
“提前下班为什不告诉?”费轩声音听上去不太高兴。
安笙通常天排很满,和费轩说话时间就越来越少,不过费轩最近特别乖,根本也没闹,好像没有那粘人。
安笙有点轻松又有点失落,好在费轩晚上回家时候还
安笙咯咯笑声洒满整条街道,费轩背着她路跑到车边,扶着车弯腰呼哧呼哧喘气。
“你这不行呀,才跑这两步就喘上,”安笙啧啧,掐把费轩腰,“是不是之前那刀扎在肾上,把底子伤啊?”
“可跟你说,将来是要儿女,你不行你提前说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安笙被费轩放下来,抓着肩膀按在车上,然后阵搔她痒痒,安笙放肆笑,费轩也忍不住跟着她起笑起来,然后贴着她,亲亲她额头,“等你这几天过去,好好让你知道知道,有没有伤着肾!”
“呦呦,这厉害啊,”安笙十分配合道,“成成,你最厉害,快松开,咱俩去撸串……”
费轩不高兴,安笙倒是挺高兴,伸手圈住他脖子,问他,“你不是说今天要晚点吗?怎还提早过来?”
“中途交给费师,”费轩说,“你吃蛋糕?”
说着他凑近闻闻安笙嘴,安笙嘻嘻笑,费轩就毫不客气品尝遍余味,而后微微皱眉,“这是什味道?”
安笙坏笑,“今天见到那个师傅,他做千层蛋糕,应该是试味觉,先是甜,然后酸,接着苦后来辣!”
安笙说,“这个蛋糕都吃出阴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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