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点已经不需要解释,但是安笙还是要听费轩亲口说,必须要听费轩亲口说说,什叫香水能成瘾,还有青跃飞醉酒吓她……
她费轩,她看到摸到,无不温柔完美费嗲嗲,真可怕到这个地步吗?
“你杀他,也没什用,”安笙叹口气说,“都已经听到。”
费轩整个人抖,手里面玉石跟着他动作颤,“哐当!”砸在距离桐四脑袋几厘米地方,在地板上砸出个深坑。
这时候地上“半死不活”桐四,悄咪咪又挪开点距离,不着痕迹嘘出口气,然后继续装死。
费轩怎可能不恨?!
恨桐四,恨把安笙放上来人,恨安笙为什要提早下班,恨自己,竟然没有丝毫防备,就这猝不及防又无法控制,被人把遮羞布把扯掉,那些他深藏切,都毫无遮掩,bao露。
他简直像个被剥光皮肉小丑,行走在冰天雪地里,安笙每眼,都像是凌冽刺骨寒风,吹透他每寸骨骼血肉,冻僵他肢体,也凉透他心。
所以他疯,费轩满脑子都是,bao虐想法,无处安放无处隐藏,他需要刺激点东西,来镇定自己——例如桐四稀巴烂脑袋。
他背对着安笙,举着玉石要松手时候,直看着他安笙又说话,“你还想当着面杀人吗?”
后,转身举起他办公桌上放着赏心悦目翠绿白菜,毫无迟疑走到桐四身边,对着他脑袋就要松手。
这下下去,桐四脑袋不砸个稀巴烂,也铁定从圆变成扁,费轩本来就偏激,此刻血红眼睛像是烧起把火,把他所有理智都烧化。
他知道,切都完,计划好切,都完。
他看着安笙反应,看着安笙平静等着他回答视线,心脏像是被巨石碾碎,连成型肉末都没,只剩滩血水。
他和安笙在起,他每天都在研究安笙,他记得安笙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细枝末节小习惯小动作。
费轩慢慢转过头,面对上安笙眼神,动动嘴唇,话没
你还想当着面杀人吗?
这句话像把利剑,当胸穿透费轩,把他身体捅四面漏风。
安笙说“还”就代表,她没有得到费轩解释,就已经相信桐四说话。
当局者迷,现在只要冷静抽身站在个旁观角度,这段日子确实太诡异,哪有人能倒霉连个低等工作都找不到?
她把切都归为剧情,连安笙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她下意识规避去仔细想,还是她真被恋爱冲昏头脑。
所以费轩知道,要是安笙现在激动冲上来,打他,骂他,甚至用手里袋子丢他,或者用任何器具,哪怕捅他刀,费轩都能笑出来。
因为安笙性格,费轩太解,只要她给反应,不管是骂人还是微笑,都证明她至少还在回应你。
而她不回应你时候,你无论蹦跶多欢,她或许连续几个小时,几天,都能把你当成空气,还是她不吸那种。
费轩对她冷漠太深刻,而此时此刻,她看着安笙平静,觉得自己突然间就退回到原点,那个他绞尽脑汁跨过线之外。
而安笙,从今往后,或许再也不会给他重新跨过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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