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笙,”费轩说,“能麻烦你帮倒点水吗?有点渴……”
费轩语气可怜兮兮,他惯常会这样,安笙轻轻嗯声,起身给他倒水,费轩头跟着安笙转,但是在安笙转身过来时候,他立马直视前方,身体坐直。
安笙递给他水杯时候,他还摸索好几下,最后抓住安笙手,并且没有松开,就这样捧着安笙手和杯子起,送到唇边,就着喝几口。
费轩都这个德性,安笙没有矫情非要把手拽出来,给费轩喂水之后,甚至还用毛巾给他擦擦嘴。
把水杯放回去,安笙坐回床边,两个人之间沉默下来,费师去好久都没回来,安笙准备起身去看下化验单,结果费轩胡乱把抓住她衣服,声音凄婉可怜,“你要去哪?你不要走好不好?!”
“你不要气好不好?”费轩声音哽下,“你就当瞎,当傻,原谅,真特别特别后悔,……”
“当当当!”敲门声突然响起,费轩到嘴边“爱你”两个字,就这被噎回去。
安笙咽口口水,把手拽回来,搓搓手背上被费轩摩挲地方,转头朝着门口看去。
费师进来,正看见两人分开时候,顿时想头扎回去重新进遍。
对上费轩嘴唇紧抿下巴,感觉自己似乎坏大事。
手里面病历本都攥得皱巴巴。
直安静费轩,摸索过来,在床边摸半天,才抓住安笙手。
“你不用害怕,应该没事,现在已经不疼……”费轩甚至还笑下,看不到他眼睛,仅仅就只有半张脸,笑起来照样英俊逼人。
“笙笙……”费轩说,“其实恨不得自己瞎,那样你就不会离开,对不对?”
安笙手指缩下,有挣扎迹象,费轩却突然间两只手都覆上来,紧紧攥紧,“开玩笑,真开玩笑……”
费轩说之后,
“哥……”费师声音有点没底气,不过还是焦急朝着费轩走过来,“哥,你没事吧?”
他转过头问安笙,“医生怎说?”
安笙把医生说话,五十跟费师说,费师接过堆单子和病历,又询问下费轩现在感觉,然后说句,“再去问问医生,顺便看下化验单有没有出来?”就起身朝着病房外走。
安笙感觉费师态度有点不对劲,费轩可是费家顶梁柱,当朝皇帝身体抱恙,不应该是满朝文武人心惶惶吗?
怎费师这个“丞相”,看上去似乎……太镇定?
他面对着安笙,嘴角笑意十分苦涩,“你不用怕,就算眼睛睁真瞎,也不会用这种事情威胁你跟在起,是自愿,不可能看着别人伤害你。”
费轩摩挲着安笙手背,轻声道,“你不用有心理负担……”
安笙根本无法形容自己此刻心情,脑子里面乱糟糟,好多东西理不清楚,都堆积在起。
费轩见安笙没有挣扎意思,嘴角又露出个抱歉笑意,“其实觉得,瞎不瞎都没什,本来就瞎,这眼睛要不要也没有什用……”
费轩说,“你明明那好,先前还那对你,是鬼迷心窍,太害怕你离开,还想让你永远跟在起,才干那多糊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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