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手腕确实刺激,又能让人心软,又能逼着安笙留下,确实是又损又好用办法。
其实费轩自己都是临时起意,当时安笙要走,他又不想对安笙动硬,安笙那性子,就吃软不吃硬,正好碰倒餐车,尖刀落在他脚边,费轩这就就地取材用上。
而费蓝蓝解费轩为人,费轩手段她也是解些,这种程度……明显只是为吓唬安笙。
虽然这种手段损人不利己,但不得不承认是,安笙确实是被搞得心软,至少今晚,留在他身边。
“你们回去吧,在这看着就行,”安笙有些疲
桐四进屋,安笙转头看过来,对于两个人这晚才出现,有点惊讶,因为先前原曲来过,说这两个人都已经睡。
“怎半夜还过来呢?”安笙从座椅上站起来,转头又拉个凳子,桐四进屋以后就已经松开费蓝蓝,这会儿安笙拿凳子过来,他很自然接过,放在费蓝蓝身后,按着费蓝蓝肩膀坐下。
安笙没察觉出两人之间有什变化,她困眼皮都有点支不住,还剩半瓶水,吊完之后就可以休息。
费轩本来还直在说些有没,粘粘糊糊缠着安笙,会尿尿会喝水,费师过来还被他给撵走。
安笙从最开始就知道费轩又是在威胁,可是谁让她事发时候做不到视而不见,只好今天由费轩缠着,等明天请护工过来,她再走。
没能拉开,桐四回头看她,费蓝蓝在黑暗中和他对视,被他勾着脖子,把圈过去。
所谓食髓知味,反正费蓝蓝这个坑他已经跳,有什后果也躲不过去,倒不如先……吃个痛快!
卡哒哒,是车座后声音,卡哒哒哒哒哒,是腰带抽开声音。
费蓝蓝被桐四抱在怀里,坐在他腿上,桐四压着她脖子,肆意亲吻她,不容她有点退缩。
地下停车场里依旧寂静漆黑,辆车悄悄起起伏伏,许久才停下。
后来实在嫌他烦,偷偷跟医生说他情绪不稳定,还有z.sha倾向,把镇定药剂量加,他这才睡着。
“已经没事,失血不算太多,不需要输,”安笙说,“伤口缝合之后,就没什,也没伤到手筋。”
安笙话是对着费蓝蓝说,费蓝蓝点头,桐四看着费轩躺在床上脸色有点苍白,其实并不同情,还有点暗爽。
但也像模像样点点头,不怎情愿说句,“那就好……”
三个人沉默下来,对于费轩割腕这件事,其实他们心情都差不多,桐四虽然不知道费轩对于安笙做那些混蛋事,但是按照费轩疯劲儿,向来为达目无所不用其极。
夜里3:00多,桐四牵着费蓝蓝手,费蓝蓝身上披着他衣服,桐四嘴里叼着支烟,从停车场出来。
在门口将烟捻灭,扔在旁边垃圾桶,桐四搂着费蓝蓝腰,几乎是半扶半抱着,把她给带上台阶。
费蓝蓝拢着桐四外套,脸上还带着不正常红晕,被夜风吹,散去不少。
这个时间医院里没什人走动,尤其是住院区,只有两个值班护士。
桐四询问两个护士,找到费轩病房,他病房果然还亮着灯,只不过作死那个正在睡觉,反倒是被作,还瞪着眼睛,给他看着吊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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