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说,安笙也没有硬把手抽出来,单手扶着方向盘,假模假式看着车前方开车,手指有搭无搭勾着费轩手心。
红绿灯时候,安笙意念控制着车缓缓停下,突然开口问费轩。
“心脏病是真吗?”
费轩没吭声,攥紧安笙手指,安笙瞬间就知道答案,嗤笑声,也不知道死笑费轩拙劣,还是笑自己差点心里,又问,“其他检测结果也是假?”
费轩还是不吭声,闭着眼睛,眉头皱着,特别疼样子。
最重要费轩车轮子底下都敢钻,她要是不肯,费轩用那根布条z.sha安笙都不奇怪。
最后安笙还是伸手环住费轩腰,叹息声,心里暗骂自己根本没点定力。
就算两个人基本是走到死胡同状态,她抱紧费轩那刻,还是会觉得心悸。
“最后次。”安笙说。
费轩点头如捣蒜,安笙沉默会,又像是说给自己听样,“最后次。”
”费轩贴着回答安笙,“再给次机会,最后次,保证……”
安笙手垂在身侧,费轩抽噎几声,抓着安笙手朝自己腰上揽,“别放弃……”费轩低吼,“知道错,别放弃,你抱啊!”
也知道自己不正常,也想要变得像你样……正常。
对于费轩来说,安笙是他接触所有人里面,唯个不会因为任何任何原因改变人,她像是活在这个世界之外,不用硬是从峭壁缝隙弯曲生长,永远生长在最端正地方。
像安笙好奇他疯狂,费轩也无法自拔渴望安笙正常。
红灯过,安笙车子又重新跟上前面车,她突然间就福至心灵,冷笑声,“你昨晚昏倒是装。”
安笙语气斩钉截铁,费轩像个蔫头王八,缩着脖子,眉心好看小痣都皱不见踪影,依旧个屁都不放。
安笙伸手把额角小青筋按下去,直到家都没有再说话。
费轩小鹌鹑样跟着安笙进家门,尽量把自己存在感降到最低,安笙回家之后就坐在沙发
十五分钟之后,安笙操纵着车,副驾驶座椅放低,费轩躺在上面,闭着眼经微微皱眉。
“刚才撞到哪?”安笙手扶着方向盘,却根本不看前路,车还是稳稳行驶。
“没事。”费轩睁开眼,“摸,骨头不疼。”
安笙撅撅嘴,掀开费轩衣服看眼,腰上确实青小片,用手指滑下,费轩就势抓住她手,咬着牙抬起上半身,在她指尖亲亲。
“啧,躺你,开车呢……”
两个没有尝试过其他活法人,都想把把对方拉近自己领地,这过程难免伤筋动骨,个不慎,还会扯断彼此根系,致使对方死亡。
这是个十分痛苦过程,痛到安笙不肯再接受费轩延伸过来根系。
“抱抱……”费轩抓着安笙手,按在自己腰上,安笙不肯用力,他就回手自己按着,遍遍哀求。
安笙其实不太理解费轩动不动就寻死觅活,她从来不肯为失去什寻死觅活,但她更不懂自己为什总是能被费轩这种伎俩给打动。
费轩哭实在太可怜,个大男人,趴在你肩膀上哭湿大片衣服,贴着你哆嗦像个启动发电机,换成谁也扛不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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