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轩缺少这些东西,所以在安笙这里得到,他就像个渴水鱼,总是如饥似渴,总是贪得无厌。
“听见没有?”安笙看费轩又发花痴,搓下自己脸,带着点宠溺轻声问,“喜欢今天打扮?”
费轩点头,盯着安
“为……”安笙看着费轩有些黯然神色,到底是没跑刨根问底,她不想硬是揭开费轩伤疤,要费轩自己愿意和她说才好。
安静吃过饭,安笙和费轩又呆会,相互依偎着说笑逗闷,费轩情绪完全恢复,安笙才准备走。
“可以办出院,”费轩说,“你去给办出院吧。”
“再住两天,”安笙摇头,“刚才看,你后背四面还好,中间有块还红肿着,你是不是抻到?”
“没事,”费轩说,“想回家,”他眼睛亮晶晶,“回咱们两个人家。”
等到俩人从卫生间里面出来时候,费轩脸心满意足,安笙则是脸色粉红,手指上滴着水,被费轩从身后抱着步步朝着小桌子旁边推。
“陪再吃点,”费轩说,“个人吃着有什意思……”
“可是来时候已经吃过……”安笙说,“……哎你别咬,行行行,吃点。”
把耳朵从费轩在嘴里解救出来,安笙坐在病床上小桌子对面,费轩摆上保温饭盒,里面都是安笙来之前在店里做,费轩喜欢菜色。
就双筷子,费轩吃点什好吃,都要朝着安笙嘴里塞,安笙无奈慢慢咀嚼他塞食物,明明是自己做,已经在家里尝过滋味,可是经过费轩手,就好像是又放糖似,莫名有点甜。
安笙笑,“急什,反正早晚都回去,而且你尿尿颜色太黄,平时水也没少喝,还得和大夫沟通下。”
安笙老母亲上身,“你现在不要觉得你没事,那是你年轻,年轻时候不注意,到年纪大,都是要落下毛病……”
“这辈子,真不想再进医院,起码五十岁之前不想,”安笙说,“你给确保彻底好利索再说。”
费轩不说话,双眼水波荡漾看着安笙,特别乖巧点头,他太喜欢安笙这样,这种对于寻常人来说,或许童年都会被念到烦话,费轩却并没有听过。
童年,是个人性格形成期,父母和外界,深深把些影响生因素,用无形大锤子,下下重重楔进你性格里,或活泼,或懦弱、或善良、或邪恶,这些东西,几乎是不能够改变。
“你快过生日对吧?”安笙突然开口。
费轩顿,抬头看着安笙,好会才慢慢道,“都不过生日。”
他小时候,每次过生日,费罗铭都会自作主张请他同学,家里面崽子那多,同学来,想藏都藏不住,费轩每当那个时候,就觉得自己家丑陋不堪,可偏偏这份丑陋,还是他根本无力改变。
有两次,费轩又听到些难听流言蜚语之后,费轩就再也不过生日,这多年,即便是他已经长大,这点事情,也像是经年流脓伤口捂在暗无天日衣服下面,不敢揭开。
安笙愣下,她是在费师那里知道费轩生日,以前两人好时候,安笙确实问过,可那时候费轩就不肯说,要就是说过,要就是说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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