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孟走在小路中间,余光看着两位从昨晚上就伺候她,但是她直也没弄清楚谁是谁秀
婢女把凤冠摆在格栅上花瓶旁边,陆孟心里顿时就舒坦,很好,这东西应该是她戴就是她,不需要还给谁。
陆孟梳妆好,被婢女扶着起身,虽然还是困得神志不清,但就为这个纯金“加班费”,她也愿意去伺候次男主角建安王。
因为时间还算充裕,婢女就询问陆孟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陆孟点点头,虽说没胃口,但不吃点就去“上班”,实在是心不甘情不愿。
然后婢女就把昨晚上和陆孟说红豆粥端来。
她正对着镜子顾影陶醉时候,余光中发现个婢女在收拾昨晚上嫁衣和凤冠。
纯金那个她亲口咬地跑路费!
不行!
“放下!”
陆孟因为着急,带着命令话便冲口而出。
陆孟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起这种大早。
她全程被婢女伺候着穿衣洗漱,整个人都是神游状态。
因为是要去给上朝建安王掌灯,所以婢女揣测着她殷切心思,大早给她梳非常繁复发髻,还选套十分华丽首饰戴上。
嘴唇更是涂得像是刚吃完死孩子,陆孟在这天色未明时刻,看眼镜子里如今自己,差点以为自己见着女鬼!
她这才想起她已经不是她,而是成为长孙鹿梦,她本来样子和长孙鹿梦并不相像,从头到尾,就只有名字谐音而已。
晚上过去,红豆都要炖没型,红艳艳还有肉眼可见,快被炖化果干儿,引得陆孟食指大动。陆孟拿着小汤勺尝口,甜香浓郁,很是开胃。
她不紧不慢地拿着大家小姐架势,虽然优雅但并不慢地把整晚红豆粥都喝,意犹未尽地想再来碗,但似乎有些崩人设。
而且原身胃口应该很小,就这碗猫食儿,她都有点撑。
陆孟心里叹口气放下汤勺,想着婢女说卯时还有正经早饭吃,便接过婢女给帕子擦擦嘴,被伺候着穿上披风,出屋子。
外面正是夜最静谧时候,因为昨夜是新婚夜,所以王府路上隔上几步就能看到尚未燃尽红烛、红灯笼。
那个正抱着凤冠婢女被她吓跳,还以为陆孟这是耍新侧妃威风,躬身连忙要跪下。
陆孟话接着就传过来:“把凤冠放在花瓶旁边,不必收起来。”
喜服上面虽然也有金线,但是抽下来拢共也没有二两,凤冠不样,那可是纯金,纯金不能离开她视线。
婢女闻言愣愣,但见陆孟绷着张脸,竟时看不出是喜是怒,便躬身应声,手脚麻利地按照陆孟话做。
陆孟本也是在试探,试探这婢女会不会按照她说做,还是说要把凤冠还去哪里。
陆孟抬起手,碰碰镜子里浓艳妆容也遮不住陌生小嫩脸,陆孟由衷感叹……
这世上还有这种好事儿!
模样就不说,反正陆孟觉得原来自己也是如花似玉,但她虽然记不住长孙鹿梦多大,可是古代结婚都早,长孙鹿梦瞧着可比自己现代起码年轻十岁不止!
十岁啊,十年啊,人生有几个如花似玉十年,何必追求什虚无缥缈爱情作践自己?
陆孟只会为追求实打实真金白银来“作践”自己!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