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哎!王爷!”
“王爷——”
夹子音威力是很大,陆孟自己都要把自己喊尿。
她知道乌大狗可能不会见她,但是这件事儿与其让下人说,让月回说,不如她说,免得哪个下人嘴歪,她和月回就扯不清。
陆孟就不信,她在外面叫魂儿,乌麟轩能在屋子里坐得住。
乌麟轩在自己府中,尤其是陈远面前,说话不需要遮拦。他自己府内固若金汤,陈远更是他自小心腹,知道他想要那个位置,自然也习惯他偶尔就冒出句大逆不道话。
陈远倒是听着乌麟轩语气有点离奇。
“不见,让她滚。”乌麟轩远远看着这个梦夫人就闹心。
想起她自己把自己折腾得气血两虚事情,乌麟轩简直手臂上都肉眼可见起层疙瘩。
他就从没见过如此*乱女人。
原来是梦夫人啊。
“她来做什?”
乌麟轩扔下笔,把毁掉画作胡乱揉作团,扔在地上,虽然收敛脸上短暂失态,语气却控制不住冷硬。
“不见!”乌麟轩说。
陈远犹豫下,说:“可是梦夫人绑月回。”
下山水图,静谧之中透着股子暗藏肃杀。
透过画纸甚至能够感觉到,那乘船戴着斗笠老翁,也能随时持剑,bao起,水上翩飞。
幅画气呵成,眼见着最后描下人物神色,便能如画龙点睛,完成画作。
然后这个时候,他身边伺候贴身侍卫兼书童陈远,突然开口道:“秉王爷,梦夫人求见,就在院外。”
乌麟轩原本满心疏狂,江山蓝图皆在胸中笔下,听到“梦夫人求见”这五个字,心中颤,手腕抖,然后笔尖上墨便直接抖落,掉在话中撑船老翁脸上,晕开团乌黑,搞得老头整张脸都扭曲。
果然是坐不住,乌麟轩被叫得站起来绕着桌案转圈。
最开始以为他侧妃是个胆小如鼠闺秀,后
“让月回进来问问怎回事儿。”乌麟轩说着要关窗。
但是正巧这时候陆孟热得闹心,转头正顺过树丛缝隙四处寻摸,看到乌麟轩开窗正看她呢。
于是她抬起手绢挥挥,心里连串骂着大狗逼害在这里挨晒晒黑就狠狠花你钱买十盒珍珠粉连脚丫子也擦上霍霍死你。
乌麟轩面色沉,加速关窗。
陆孟眼神好着呢,她估摸着这个朝代不玩手机自己,俩眼睛视力都是1.5,见乌麟轩要装看不见他,连忙夹着嗓子喊道:“王爷!”
“什?”乌麟轩正要坐下处理公务,好心情都被“梦夫人求见”搅合没。
结果听陈远说,她竟绑月回?
“她真是好大胆子,本王人也敢动?”乌麟轩把推开侧面窗户,怒而看向院外乌泱泱大群人。
排场还不小,自己府里走动,带这多人?
“呵,带这多人来,她是要行刺还是‘逼宫’?”
乌麟轩脸也扭曲。
他侧头瞪着陈远问:“谁?”
“梦夫人求见。”陈远也看到晕开墨迹,眨眨眼,眉梢轻轻跳。
陈远直在猜,这些天让王爷时长出神苦恼,到底是谁。
不可能是没钱没势六皇子,更不会是四皇子那个蠢货。可现如今皇城形势,谁还能是王爷拦路虎,让他如此心浮气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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