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憋不住尿。
但是她转身,哭得像个泪人长孙纤云,不知道什时候站在她身后。
长孙纤云感动于自己妹妹竟然为自己想那多,激动难言,把
乌大狗就算是最终男主,可距离他登基还远着呢,谁知道后面怎样啊!
他也未必不会狡兔死走狗烹。
于是陆孟对于自己已经当成亲姐姐姐夫,也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依仗之两个人,很是关心。
“谁也不要搭理。”陆孟说:“无论谁是皇帝,都站皇帝那边。”
这就是自古朝代更迭,纯臣永固最佳选择。
“你觉得,哪位皇子,日后或许能够贵不可言?”
陆孟:“……”这事儿她还真知道,但是她不能说啊。
她也觉得封北意问她这问题奇怪。
不过还是犹豫下,说:“哪位皇子拉拢,姐夫和姐姐也不要站队。”
“陛下年纪不小,皇子们斗争他未必没有看在眼中,姐姐姐夫手握重兵,旦站队,会让陛下忌惮。”
但是他到底是接刀。
这刀他是真得太喜欢,而且二皇子罪就罪,他也不敢真克扣南疆东西。
不过封北意这辈子没收过这重礼,嘴都要裂耳根去。个劲儿看门口,不知道为什自己夫人还不进来。
陆孟见封北意收刀,就想去尿尿。
但是封北意见夫人不进来,想想,怕是有些话她问不出口。
北意闻言眼中戒备和冷意这才去些,却还是推脱:“这太贵重,建安王钱不是那好花。”
“你长姐是发妻,自会好生保护她。”封北意说:“但这刀不能要。”
“为什不要?”陆孟说:“姐夫你明明很喜欢啊。”
直在刀鞘上摸来摸去呢。
难道……
封北意这次是真震惊。
他和长孙纤云致认为这个妹妹长傻。
可是如今看来,未必不是大智若愚。
“小妹通透。”封北意笑着说:“同你姐姐也是这想。”
陆孟也笑,然后说:“那个……先洗漱下。”
陆孟本来也不想说这深,但是封北意连站队参与夺嫡这件事都问她,她也不怕“交浅言深”。
于是她说:“天子忌惮,不舍得动自己儿子,倒霉只能是将领。”
这些个丧心病狂皇帝们,为权利自古以来什事情都干得出来。
坑杀将领乃至兵将事情屡见不鲜,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现在每个皇子都是危墙!
于是截住要出屋陆孟,继续问。
“小妹。”封北意收刀。
他家中父亲战死沙场,母亲在父亲死后不久也去。父亲活着时候便不曾娶妾,导致他家中也无庶出兄弟姐妹,偌大将军府,就他个光杆司令。
他决定以后将妻妹,当成自己亲妹妹。
“和你姐姐掌控南疆,朝中皇子们示好不少,”封北意问不应该问陆孟问题。
陆孟把刀接过来,想想,拿着刀身,将刀鞘狠狠在桌边上砸。
“哐,哐,哐哐哐!”
砸好几下,活生生把刀把上面镶嵌鸡蛋那大红宝石给磕下来。
陆孟这才把刀递给封北意,说:“这样行啦,要是姐夫嫌弃刀鞘太花,趁着还没走,去珍宝阁再为姐夫重新定制个。”
封北意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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