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麟轩浑身震,已经是隐忍到极限,把勾住陆孟腰身反客为主。
什你怎不回家?
你怎敢带男人上花船?
你怎敢
她眼神直盯着乌麟轩嘴唇,却离得很近,始终没有碰上去。
陆孟就这这个仰头姿势,对乌麟轩说:“多少钱?”
她问完之后,没等乌麟轩回答,又说:“公子这样,多少钱夜?”
陆孟说着抬起头,视线点点从乌麟轩脸上刮过,最终对上他双眸,然后不出意外,看到他眼中浓稠欲。
“公子这张脸,这姿色,怕是付不起……”陆孟说着,手指从乌麟轩手臂,根手指朝上划,划到乌麟轩胸膛上,画圈。
陆孟呼吸不怎稳,装着不认识乌麟轩。
毕竟他都扮琴师来“抓*”,她怎好意思不配合他表演?
玩谁还不会?
陆孟吐气如兰说:“怎说?公子是卖艺……还是卖身?”
陆孟把自己又朝前挤下,本来文华楼是乌大狗产业,他来视察再正常不过,但是乌大狗扮成琴师这就过。
来扮琴师赚富婆们钱?
陆孟整个人都靠着乌麟轩站着,踮脚凑近他,视线盯着他唇峰边上小痣。
她没有亲上来,但是她眼神实在是比亲上来还要让人无法忍受。
这个世界没有“用眼神开车”这种形容词,但是乌麟轩发誓,他这辈子,从没有被人用这种眼神看过。
他又被陆孟撞下,陆孟现在确实色心大起,有点借酒装疯架势。
“能赊账吗?”陆孟故作脸单纯天真地问。
“就记在乌麟轩账。”
陆孟说:“你应该认识他,他是当朝建安王。成婚当夜,他亲口承诺,府中金银随意取用,保生荣华安逸。”
“他待特别好……言出必践,”陆孟笑着眯眼,手指顺着乌麟轩胸口摸到他喉咙,说:“他想必不介意同公子这样好人春风度。”
陆孟说完,手掌压着乌大狗受不痒滚动喉结,用掐着他脖子姿势咬在他唇边小痣上。
他这明显是来找自己。
估计让人暗搓搓蹲守在将军府外面,知道她去哪里,就巴巴跟过来……找她算账!
谁知道算什烂账,要堂堂建安王扮成这样子,反正陆孟不能给他反应过来,开口指责自己机会。
而要让个喜欢她,至少是喜欢她身体小处男想不起来别,对陆孟来说还算简单。
陆孟呼吸清缓喷洒在乌麟轩脖子上,下巴上,嘴唇上,但是忽远忽近。
两个人靠在船舱侧面舱壁上,乌麟轩脸侧便是扇窗户,花灯斑斓和风铃叮当声,甚至是人群喧闹声都从外面钻进他耳朵,可是乌麟轩却觉得自己有点耳鸣。
什也听不到,只能听到自己心中本来因为愤怒擂动战鼓,现在越发地密集震天响,可他心中愤怒却如同盘散沙般,凝聚不成型。
陆孟其实没醉得很厉害,千金两酒,醉人却不上头。
她已经明白长孙纤云没冲进来救她,肯定是被乌大狗人拦住。长孙纤云到底还是很传统女子,她“离经叛道”只是在她热爱上战场上面。
在这种地方遇见建安王这样“外男”,她肯定不会进来。说不定还吓着,或者替陆孟担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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