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塌大得能放下双生子,陆孟扯下床幔,上塌之后,直接根手指,按在乌麟轩嘴边,说:“公子别说话,知道你想要什。”
乌大狗,不就是喜欢被骑着?
夜色清凉,俗话说十五月亮十六圆,现在已经过十六,也还是很圆。
清亮月辉从窗户洒向床榻,里面声音同外面花船鼓乐之声遥相呼应,时而舒缓绵长,时而密集疯狂。
“公
没有遮遮掩掩,没有朦朦胧胧,直白冲击力让乌麟轩这个“思想派”除咳,根本无力招架。
陆孟扯着他腰带,把他直接拽进里屋。
这文华楼床铺很特殊,并非是寻常床,而是在地中间弄个偌大方形矮塌,上面铺好被子,四面又像是泡温泉玉池样,都是层层叠叠床幔自半空垂下。
很是有股子公主床味道。
而且层层叠叠纱幔正对着偌大窗户,窗户外就是江面,摇晃水灯和江面上依旧鼓乐声声花船,顺着窗扇传进来,很有种开放式刺激。
乌麟轩垂下视线,心里盘算着很多套让这个梦夫人以后不敢放肆办法,就是这些办法有些地方不怎好启齿。
只是他想得挺好,也断定大部分女子和男子有肌肤之亲,就肯定安稳,会满心依赖。
毕竟这个世界就是如此,乌麟轩是这个世界长在天花板上那拨人。
他思想很难轻易转变,因此他想不到这世界上有个女人他拿捏不住,因为她就不是这个世上。
等他慢条斯理喝完两口茶,打些心里战术,打算让他侧妃先慌起来。
头就朝着楼里走,脚步十分轻快雀跃地上楼,到她房间门口,辛雅果然在那里站着。
陆孟打开房门兴冲冲地进去,结果乌麟轩正端端正正地坐在桌边上喝茶,双长腿微微分开,只手掌按在其中条腿上,副要三司会审架势。
陆孟觉得这刻自己就成堂下犯妇。
乌麟轩看向陆孟眼神恢复冷漠,显然现在大脑血液回流,他理智又回归,长孙纤云也走,他要跟自己算账!
陆孟站在门口,悄悄抽口气。
陆孟索性连窗子都懒得关,这屋子里没点两盏灯,江面上人看不到这里风景,也没有个同等楼层建筑能够窥视。
还有什比这更浪漫?
她扯着还在弯腰咳乌麟轩,朝着塌上抡。
乌麟轩身武艺,掌能把长琴拍得四分五裂。
可是轻飘飘就被陆孟甩上塌。
他审犯人就是这审,先不说话,甚至不看她,给对方压迫,还想着她要是先求饶,自己就不那……
“噗……咳咳咳——”
乌麟轩看陆孟眼之后,咳得面红耳赤眼前发昏。
陆孟从门口进来,将门拴上之后,识破乌麟轩套路,于是路走,路鞋子衣衫配饰,就蛇蜕皮样噼里啪啦地朝着地上掉。
等到站在乌麟轩面前时,已经“乱拳”把乌麟轩这个自以为是“老师傅”打死。
怎办怎办怎办?
她行为如果真要细究,靠猜也知道这世界十出之条怕是占大半。
乌麟轩冷着脸,审视看着陆孟,手里拿着装逼必用茶杯。
对着她“哼”声,然后凑到唇边喝口。
今晚账,要慢慢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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