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时候和岑家人那亲近?你都不认识岑溪世,二表哥倒是叫得很亲热啊。”
陆孟直在笑,从今天乌大狗像个落水狗样回来,陆孟就直想笑。
现在终于不用忍着,她埋在被子里,整个人都
在她看来那真是不大点事儿,而且乌麟轩又不是挣扎不。
这是你情愿呀!
还给她扣帽子说是折辱皇子。
“王爷可别乱给安罪名,这罪可不认,”
陆孟吭哧吭哧半边脸闷在被子里头说:“说得好像你没爽到样,要不咱们就去见官,去刑部,让二表哥好好分辨下到底这算是折辱皇子,还是夫妻情趣!”
他松开陆孟,靠回床头,眯着眼睛问她:“你每天就只关心身体行还是不行,你是有多饥渴?”
“哪次没让你满足?”
陆孟:“……”你才饥渴,你全家都饥渴。
陆孟看不惯他这副“本王天下第”样子,也哼笑声,反唇相讥道:“王爷这话说,五天前臣妾就没满足,也不知道是谁搞半就哭着跑……”
乌麟轩表情瞬间变,陆孟话音都没落就已经起身开始跑。
是非常奇妙,他也不是没有接触过女子,虽然没有过于亲密,可稍微凑近就能闻到各种各样香粉味道。
乌麟轩不喜欢那些整天香喷喷女人,他王妃身上,很多时候是没有味道。
只有凑近这样鼻子压在肉上,才能够闻到点独属于她味道。都是种懒洋洋,刚刚洗好衣服甚至是被子里温暖味道,更多时候是食物甜点味道。
陆孟想着今天这就是没谈成“分手”,不过把女配给谈没,也是奇。
反正陆孟已经把话都说清楚,乌大狗要怎样是他自己事儿。
这种事情,打死乌麟轩他也绝不肯让任何人知道。
陆孟提起要见官,乌麟轩直接骑跨在她后腰上,没有完全坐实,但是陆孟肯定是跑不。
他弯下腰手臂撑在陆孟身侧,凑近她耳边说:“那天事情你敢让第三个人知道,保证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第三个人。”
“还有,刑部你二表哥?”乌麟轩冷笑声。
他声音里甚至还带着些因为高热未退鼻音,没任何气势,倒像是在撒娇。
不过她还是没能跑得,乌麟轩就算是生病,那也是头蛰伏猛虎饿狼,不是个小白兔。
陆孟才起身,就跑步,就被乌大狗扑倒在床头,掐着后颈按在被子上。
乌麟轩膝盖轻轻抵在陆孟后腰上,低头咬牙切齿地说:“你再提次那天事儿,就让你嘴成为摆设!”
“你还敢说?”乌麟轩说:“你知道折辱皇子是什罪吗?”
陆孟头艰难地侧过去,大口大口地喘气,直憋着那股笑意终于涌上来,咯咯咯咯笑起来,像个刚下完蛋鸡。
可两个人如果不“分手”,乌大狗现在行为……
陆孟想想说:“可跟你说啊王爷,大病时候切记行房事,特别特别伤身,会死。”
主要是陆孟怕被深度传染,她还没喝预防风寒汤药呢。
她怕乌麟轩没有定力,又加句:“说不定以后就直接不行,王爷还是要爱惜身体为以后长远考虑……”
“嗤,”乌麟轩又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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