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龙感觉自己嗓子痒得厉害,伸手挠挠自己喉咙,这才把最后句话说。
独龙不知道他现在这种感觉叫——脚趾抠地。
他说:“王爷……不对,是琴师,他问小姐当初……床上说话还做不做数。”
不过等会儿之后还没听到动静,陆孟敲敲窗户又问外面:“人呢?”
独龙顿片刻说:“人在大门外,上次王妃不是说无论如何要把他拦住?”
“让他进来吧。”
陆孟心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呀。
独龙脚步声远去,没多久又回来。
突然听独龙又在窗口上说:“建安王来。”
陆孟本来醉眼迷离,闻言激灵,整个人都精神。
,bao风雨终于来吗?
陆孟还以为宁静这多天,乌大狗是在蓄力呢。
也没听说岑家那边有什动静,岑溪世还好好活着。陆孟猜测在这个势力漩涡卷得正欢时候,乌大狗是不太敢和岑家对上。
对陆孟说:“王爷他不进来。”
独龙似乎有些犹豫,又说道:“王爷说他不是王爷……他问小姐还记不记得,盛夏时节文华楼花船之上,为你抚琴琴师。”
陆孟眼皮跳。
独龙声音磕磕巴巴,有点难以启齿似:“他说他……他说他给自己赎身,现在无处可去,当初王妃……”
“当初小姐说……跟小姐,不会亏待他。他来投奔小姐。”
那就只能来折腾她。陆孟早就做好准备。乌大狗肯定是跑来跟她咆哮通,说不定还像那天样威逼利诱什。
反正陆孟死猪不怕开水烫,烫遍还是烫两遍她都是个死猪。
而且陆孟有上次那件事之后,这次乌大狗不管说得多难听,陆孟都会当他是狗放屁。
听独龙说完,陆孟坐在屋里等会儿,盘膝打坐,做个太极拳提气和压气动作。
快过年,这次就不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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