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这身装扮,散长发,又露出这样神色和眼神,正如那将要堕魔仙人
陈远莫名其妙被数落顿,觉得自己就像是城门失火,被殃及池鱼。
可他只能恭恭敬敬听着,管不建安王,也不敢跟建安王妃顶嘴。
很明显现在两个都是要人命主子。
陈远躬身应是,正要劝说下建安王,别丢人现眼!
结果就看到建安王将头顶发带解下来,长发散满肩头。
陆孟晃晃头。
可最后陆孟还是说:“你想求死,却并不想。”
她放开乌麟轩手,把手背到身后搓搓。
想把那种麻酥酥感觉都搓掉。但是越搓越麻。
要死。
然后他就伸手抓住陆孟手。
陆孟甚至不知道他踉跄这下,到底是因为演戏,要表现出站得久,见她要拒绝心里着急,所以急着抓住她。还是因为本身他腿根本没好,是个瘸子。
陆孟只感觉手上抓上来只冰凉彻骨手,被落地那声琴音震得心弦荡。
热。
但他是凉。
负。
那天晚上陆孟确实说挺多,角色扮演嘛。
乌麟轩如果在现代世界,就凭他这张脸。就凭他这演技,他也能做个娱乐圈无冕之王。
他演得实在是太好,陆孟换个姿势。
抬手抹下融化在她脸上雪水,走进步嗤笑道:“公子这是说哪里话,床榻之上说话怎能作数呢?”
他愣,陆孟顺着他视线看,然后也愣住。
乌麟轩头墨发都散下来,手中抓着条发带,十分利落地挽两下。
用种陆孟没有见过绳结,挽两个圈之后,套在自己双手腕上。
而后抬起眼看向陆孟,此刻眼中再也没有那种伪装空灵和沉郁。
眉宇之间煞气四溢,双眸锐利而,bao躁,透着浓重不满不羁。像个得不到玩具孩子,在发疯边缘。
陆孟咬咬牙,面无表情地说:“你赶紧走吧,别玩这套,累。”
陆孟说完转身就走,以为乌麟轩还会来拉扯,但乌麟轩竟然真没有拉她。
只是在身后叫她声:“小姐。”
陆孟脚步顿下。
侧头没有看向乌麟轩,而是看向陈远说:“好歹你是个贴身伺候,王爷腿都没好,你就看着他这折腾自己?”
陆孟觉得自己手里被塞进块冷玉。她下意识地摩挲下。
吸进肺腑凉风,转瞬间呼出去就是热。陆孟喝多之后,她眼尾都有些发红。
她近距离看着乌麟轩脸,眼睛错不错。
这个人太聪明。姿态放得这样低,堂堂皇子,王爷,竟也能扮作男妓。
借着这样夜,这样时刻,把他们生生拉回盛夏初次欢好心境。妄图让大雪掩埋掉他们之间切矛盾。引她心软沉溺。
“公子应当知道,现如今已经嫁做人妇,乃是当今建安王王妃。”陆孟说:“你是不要命吗?还敢来找。”
“你难道不知道建安王是个杀人不眨眼狂逆之辈吗?”
“若能再得小姐顾,死又何妨!”乌麟轩也上前两步。
他动,身上堆积雪花便簌簌落下。如冰雕融化,雪神苏醒。
又因为踉跄,他怀中长琴落地。琴弦被震动,嗡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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