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麟轩还在玩陆孟头发,也不急着说什,更不急着开口劝人。他已经快要用手指头,给陆孟卷头渣女大波浪。
事情已经这样,他有是耐心,有是手段。
已经五更天。陆孟隐隐约约听到更鼓声,叹口气,打个哈欠。
“你不去上朝吗?”陆孟声音闷在
陆孟当然不是害羞,这种事情跟害羞沾不上边儿,她到现在还余韵未去。
陆孟愁是她没能经得住乌大狗“自投罗网”,把事情搞得有点不好收场。
她还是不想回王府。
可是两个人小别胜新婚把,现在她如果还说不回王府,乌麟轩肯定要发火。
而且陆孟之前有多来劲儿,现在就有点觉得她如果不答应和好,就好像个渣女。
难以形容好。
这多天沉闷,这多天在各股势力之间周旋那种疲惫。这多天深入骨髓样寒冷和孤寂,全都离他远去。
他毫无睡意,不光不累还精神抖擞。
他最喜欢他王妃地方,就是只要靠近她,所有切都会很舒服。
她总是会让自己很舒服,也有种让别人很舒服能力。无论是居住环境,还是吃食,甚至是床褥。
半坛子梨花白很快就烧完,屋子里酒香也渐渐消散。
连灯烛都要熬干时候,陆孟趴在床上,终于醒酒。
但是她把头埋在枕头里,不肯抬头。
梨花白误。
美色误!
。
地上梨花白越烧面积越大。可因为酒液蔓延方向都是砖石地面,时之间根本烧不到其他地方,所以陆孟也只是看眼,没管。
屋子里弥漫着梨花白清甜酒香,好几个暖炉加上把火,把屋子里熏蒸宛若春回大地。
窗外依旧大雪纷飞,不知道何时,大雪突然随着夜风转变方向,开始扑簌簌地朝着窗户上敲打。
屋子里把火烧得太暖,暖得如同盛夏。
不行。
她不能有什良心。
这切都是乌大狗阴谋。又扮成琴师,又是解发带自束,这谁顶得住啊?
反正陆孟是没顶住。
但是无论顶没顶住……渣女就渣女吧,她都不回去。
最让人舒服是她这个人,温暖柔软,无争无抢。懒惰让人看着就也变得懒散,难以提起什激进心情。她像块扎进去就永远不想起身云朵。
乌麟轩眼睛熠熠如揉碎星,看着他王妃醒酒之后不肯面对现实,眼角眉梢笑意想压都压不住。
今夜比初夜那天晚上,还让乌麟轩觉得好,好极。
陆孟把自己闷在枕头里,脸都压麻。
这才换个姿势,缩进被子里背对着乌大狗。
啊!
乌麟轩侧着身子,手臂撑着头。脸对着陆孟方向,腿都跨在她身上,另只手在绕着她头发玩。
卷起来过会儿松开,因为头发汗湿,卷曲度不会马上变直。
两个人谁也不说话。乌麟轩玩卷头发玩得不亦乐乎。
他心情特别好。
这些扑到窗户上面雪花,很快便融化在窗户上。化为滴滴雪泪,蜿蜒而下,汇聚在窗台,成为片你不分泥泞。
大雪不停,雪花越来越大,风也越来越大。
这些雪花像扑火飞蛾样,扑簌簌地落在暖黄色窗户上,而后欢快融化,汇聚成水。
死而无憾。
死得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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