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陆孟又躺。
并且在心里问下系统,乌麟轩现在腿恢复得怎样。
昨天来劲儿时腰甩得那猛,持续发力肯定疼,腿可别再搞折。
而且知道恢复得怎样,陆孟也好给自己定个界限。别折腾得
在撕破脸把他给气疯气跑,和安安稳稳过个年之间,最后选择安稳过年。
又不能换老板,闹得太僵也没有必要。
而且闹起来真太伤身,就像那天晚上两个人吵架,陆孟累得好几天没缓过来。
于是陆孟叹口气说:“随便你吧。”
随他便吧。
门关上之后,乌麟轩转头对着陆孟,双手背在身后,点点朝她弯腰低头。
陆孟步步后退,然后退到那绘制山河图屏风之上。
乌麟轩压迫着她,低头弯腰,直到两个人脸对脸,鼻子几乎贴着鼻子。到陆孟退无可退。
乌麟轩这才眯眼说:“你亲手将本王脸皮撕下来,怎?现在又想给本王贴回去?”
“怕是不成。”乌麟轩用脑袋磕下陆孟脑门。
这多东西可不像是只待个天样子!
直到陆孟看到陈远把乌麟轩惯常用屏风都让人折腾过来,面色终于变。
“你不会是打算在这长住吧?”
陆孟凑到乌麟轩身边,看到他自己在这屋子里圈出间书房,已经把东西都摆上。
“那自然是看夫人意思。”
长袍,头发十分松散束半放半,姿态别提多随意。
淡定地指使着陈远,迅速在陆孟屋子里占据席之地。
陆孟:“……王爷这是做什?建安王府不要吗?”
婢女们在屋子里手脚麻利地收拾屋子,昨天两个人闹腾那些残骸,迅速被收拾干净。
乌麟轩闻言看向陆孟说:“不是说吗,要和夫人起过年,既然夫人不回去,自然就是来陪夫人。”
要留在这儿就留在这呗,该睡睡该吃吃该喝喝。
该色色。
送上门不要白不要。
日子过得舒坦,陆孟可以什都不计较。
而且计较也没有用啊,谁知道以后会发生什?
然后直起腰,抬手按住陆孟天灵盖,指肚轻轻摩挲几下,说:“乖,等今天晚上,夜半时分,抚琴给你听啊。”
乌麟轩说得有些阴侧侧:“也免得夫人你半夜三更不睡觉,要被琴声勾引出去,夜会什阿猫阿狗。”
来。
原来在这等着她呢!
陆孟抬手把乌麟轩手拍掉,和他对视片刻。
陆孟听松口气,等过完年就把他赶走。
结果这口气还没等松完,乌麟轩边在翻他要处理些公文,边头也不回地说:“你夫妻本是体,你在哪里就在哪里。”
陆孟:“……”太不要脸!
“王爷如今何当初成婚时候真是天差地别,”陆孟阴阳怪气地说:“王爷你现在是完全豁出去吗?”
乌麟轩扫眼屋内婢女,陈远立刻就把这些人连带他自己,都弄出门外。
陆孟时语塞,她其实想,两人昨天晚上也睡场,起过个年没什。
反正她大早地就表态不会回王府。
乌大狗很显然进化,他没有当面发火,陆孟还等着他其他招数呢。
打算见招拆招。
结果他就这明目张胆地搬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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