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陆孟被恶心出身鸡皮疙瘩。
她又要把脚收回来,乌麟轩却直抓着不放。不光用手摩挲,还慢慢地低下头,把陆孟脚抬起来,然后在陆孟脚背上……亲口。
“梦梦……”他垂着眼睛叫声。
陆孟差点给他脸来个二踢脚。
这才是她真正小名!
罢……
乌麟轩闭闭眼睛竟然笑。
他想找个顺从女人,比养条狗还简单。
之所以容许这个女人作为他软肋,不就是因为喜欢她虽然随遇而安,懒惰成性,却旦触及底线立刻浑身刺样子。
乌麟轩看得清楚,其实两个人在骨子里有很多相似地方。
“好,你别跟较真行不行?”乌麟轩手指捏着陆孟脚。
语气很生硬但是态度不受控制开始软化。
他跟陈远阴阳怪气习惯,陈远尽职尽责做个出气筒。就算是被他用砚台砸过脑袋,也从没说过个不字。
哪像他王妃,不过才说两句而已就要跟他和离。
他忍不住说:“你就不能让让?”
需要伪装。
乌麟轩是个皇子,从小到大看着是延安帝,将他当成模仿学习对象。
当整个皇宫当中上万人围着个人转,那个人脾气能好吗?他都不需要说话,脸拉就有人屁滚尿流。
乌麟轩还没做上皇帝,就已经开始长皇帝毛病。
可现在这种唯独尊,在陆孟面前行不通。
小时候她就是叫陆梦。因为他妈妈说怀她时候,梦见只小鸟飞到她怀里。本来想给她取名叫陆小鸟,被她爸坚决反对,改成陆梦。
但是上户口时候,不小心被上成陆孟。
所以她妈妈直都叫她梦梦。直到父母离异之后,各自组成家庭,陆孟也长大,这名字就没人叫。
阴差阳错地竟然被乌麟轩叫出来。
可是这名字
乌麟轩想要东西也绝对不会放手,想做事情也绝不会妥协。
“好,是本王错。”乌麟轩不知道自己现在就正在步步妥协。
他说:“那重新说。”
乌麟轩清下嗓子。
眼中带着笑意,看着陆孟说:“好梦梦,快把鞋袜穿上。你若是凉出病,夫君肯定要心疼得彻夜难眠。”
“凭什要让让你?”陆孟掰着手指跟他讲道理:“你是天潢贵胄,你手里掌控生杀大权,你擅长玩弄人心搅弄风云。”
“你何必要跟个小女子计较?为什不是王爷你让让?”
“还不够让着你?到底要对你怎样?你才能觉得满足!”
乌麟轩想起昨天晚上自己用什招数才进将军府,竟然有些委屈。
可他委屈对上陆孟平静视线,又像被拔气门芯车轱辘,噗嗤噗嗤瘪。
如果是以前也就算,大老板哄哄没什。
现在陆孟是点也不肯委屈自己。这件事情看上去很小,但是任其发展下去话,乌麟轩习惯会把她当成出气筒。
陆孟可绝对不会有什男主角在她面前毫不掩饰自己,真面目面对自己,就感激涕零,觉得自己特殊心思。
这不就是那些早古小说里头,男主身边管家最喜欢和女主说:“少爷从没有为个女人,这样这样这样那样那样那样,你要感激涕零。”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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