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孟有些手指痒痒。想捏捏他小犬牙。
“这次恢复清醒很快!”
乌麟轩说:“是因为看到你。才恢复很快。”
他对她有保护欲望。
陆孟根本就不以为然,觉得他在说情话。
陆孟去看眼,背上扎得跟个刺猬样。
从陆孟这个视角看,除去身上那些针,他背部线条非常流畅。像头准备扑杀豹子。
乌大狗已经醒,侧头对上陆孟视线,他竟然笑笑。
屋子里就剩他们两个。
乌麟轩说:“太医令说,只要能睡着就是好。发梦越频繁,恢复得越快。”
但陆孟现在觉得陈远就像那皇帝身边伺候老太监。看到什都得打小报告。
于是她立马向后退步,大声斥责独龙说道:“没规矩!”
独龙回头看眼,压低声音说:“二小姐要是看不惯陈远,帮你收拾他。”
“你先祈祷建安王知道你抱着下车,不收拾你再说吧。”
“什……”独龙很委屈,那叫抱?他拎野狗也是那拎。
感情是余毒未清脑子不清醒?
陈远他们很快进来。非常利落地把乌麟轩抬出去。很显然这种事情这些天已经不是第次。
陆孟掀开马车车帘,就看到太医令。
太医令是在这里安家吗?
大把年纪也真不容易啊,娶个小娇妻,他有时间回家吗?
?”陆孟躺在马车软垫之上,双手平放在头两侧。这是个投降姿势。
她看着乌麟轩说:“你清醒下,是你婆娘。”
是你爹。
陆孟真想说后句!
乌麟轩狠厉眼神,盯着陆孟会儿,就渐渐地空。
她倒也很受用。
两个人就这样多好?
最好以后都没那些破烂事儿。
陆孟提着凳
他由衷道:“还是在你身边最安心。”
陆孟拎个凳子坐在他不远处,指着自己嘴说:“你安心不安全呀,你差点把门牙磕掉。”
这个世界都没办法补牙。
乌麟轩笑出犬齿,他只有在笑幅度比较大时候,才会露出全齿尖尖儿。
他仪态直都非常好,他很少幅度很大表达自己情绪。
陆孟已经转身走。还被两个婢女左右扶着,脚跟儿都不沾地,活像是没长腿。
他现在对于陆孟,完全进入好哥们儿状态。充其量当做小妹。
真正心里无鬼,没有任何旖旎念头,才会这样毫无顾忌。
独龙不以为然。
建安王又被太医令给扎。
陆孟坐在马车边上,指挥着人把她话本子捡回来。
披好衣服准备下车,结果陈远和守车人抬着乌麟轩跑。车下没放踏脚凳。
陆孟正要往下蹦,就被不知道什时候过来独龙,提溜小孩似儿,掐俩肩膀就给拎下来……
陈远正好放下建安王,从屋里出来去吩咐人准备汤药。正看到这幕,然后他脚步顿下。
陆孟本来觉得独龙提她下没什。
很快他毫无预兆地软倒下来——陆孟反应极快滚到旁边,要不然大牙都得让他砸掉。
“砰”声闷响。
乌麟轩摔在软垫上昏死过去。
陆孟连忙敲马车车壁,喊陈远:“来人啊!王爷梦魇!”
这狗东西今天找她去和好,陆孟就觉得没那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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