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白无故吓唬他做什?”乌麟轩停笔,脸严肃地看向陆孟:“就那不喜欢他?他做什事情得罪你?”
“王爷这话说得,好像多无理取闹样。”陆孟拿起那块墨,根本也不会磨这个东西,就胡乱地在磨盘上划拉。
“倒也不是什大事儿,”陆孟说:“就是他看眼神让不舒服,觉得他看不起。”
这就有点不讲理。
陆孟就算是能猜出陈远在想什,陈远对陆孟也没敢不恭敬过。
乌麟轩抬眼看陈远眼,本来想让他下去。但是看到陆孟脸色,又没有说话。
陆孟想到独龙把她从车上拎下来那件事儿。笑着对陈远说:“瞧着你伺候王爷伺候得特别好,跟着王爷年头很多。你知道,王爷以后必定贵不可言。”
陆孟说:“等到那天,王爷身边也缺不你。你就干脆净身伺候,你们主仆就永远不分离。”
陆孟说着,呲着口小白牙笑。
她语气点也不阴沉,但她说话实在让陈远后背发冷。
陆孟等会儿,没听到他出声赶自己走,这才大摇大摆地凑近。
拍拍陈远肩膀,指着他手里墨锭说:“给试试。”
陈远时间进退两难。建安王处理这些东西……都是机密。
从王妃连个招呼都不打,也没让婢女通传,就直接开门进屋,他就开始心惊肉跳。
没听到建安王赶人,现在王妃又凑到跟前,要磨墨……这不就看到那些信?
烘。陆孟进屋之后,准备让婢女把晚饭端上来。
话到嘴边。抬起头朝着前院方向看眼。
不知道乌麟轩那个羞耻劲儿过没过去?
两个人现在算是和好。要不要起吃饭?
陆孟想想,打算给乌麟轩递个台阶儿。
陆孟就只是借机在威胁陈远,让他不要再建安王面前胡乱说话。比如独龙那件事,陆孟点也不想引起乌麟轩误会。
她不怕乌麟轩对她如何。她怕乌麟轩偷偷地搞独龙。
“再说,”陆孟看着乌麟轩笑,“王爷刚才没让他马上出去,不就是想让出气吗?”
“王爷疼,都懂。”
乌麟轩虽然是有那个意思,可是这种类似于“烽火戏
他吓得都要哆嗦。乌麟轩终于大发慈悲说句:“出去吧。”
陈远立刻如蒙大赦,有些跌跌撞撞地跑。
这个世界男子,以做太监为耻。阉人就是断根,没骨阴阳人。
陈远之前就听建安王说,他模样不招王妃喜欢。
现在看来岂止是模样不招王妃喜欢?
到底是行还是不行?
陈远额头汗都要下来。看着建安王疯狂地用眼神求助。
“怎?”陆孟又拍拍陈远肩膀,差点把陈远拍得跪在地上。
陆孟问他:“怕伺候不好吗?”
陈远立刻跪地,“奴才不敢!”
她没有派人去,而是亲自去前院找乌麟轩。
乌麟轩已经针灸过后,也服药。因为在车上睡那阵子,现在精神很好。
正在抽空处理这些日子堆积事务。
他就坐在床上,后背靠着软枕,前面放着个小桌子。陈远在旁边伺候着,负责封信、磨墨。
陆孟进屋之后,乌麟轩抬头看陆孟眼,面上表情很严肃。又低下头继续写什东西。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