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咳咳咳……”乌麟轩抱紧陆孟,说:“梦梦,跟在起没人能欺负你。”
“你且看着,老六倒,再往后就是老四。”
乌麟轩说:“那个蠢货藏好几个罪臣之女,美其名曰怜香惜玉。”
“把冲充妓罪臣之女,养成外室,还联合这些外室曾经家臣。”
“他要风流之名麻痹别人,可又要在女子裙底下面谋划事情,呵,没出息透!”
“你是要在这里睡呢,还是去屋子里?屋子里更暖和点。”
乌麟轩深吸口气,勉强把眼圈控制在只是泛红。
他抱着陆孟,弓着腰侧头枕在她肩上。
想想说:“把身体当中蛊虫,引到永乐郡主身体之中。银月郡主蛊虫取出来,喂给六皇子。”
“他在猎场那个时候参与截杀,他想要死,就别怪这个当皇兄翻脸无情。”
直很严肃地教导他:“你要谨言慎行,运筹帷幄。在走步之前要想十步,这样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他并没有感动于他王妃让他休息,好听话谁都会说。陈远从今天早上就开始在劝他,左句右句地没完没,惹他心烦。
他王妃也像陈远他们样,根本不懂他不能停下来。也不敢停下来。
但她和他们又不样。
她会强迫他停下来。
于是陆孟语调有些强硬地说:“让人给你熬安神药,等会儿喝完就睡觉,什也不许干。”
“要不……可以把你拴上啊?这可是在建安王府里面,下人都看着呢。到时候你建安王面子和里子就都没。”
陆孟说着大逆不道话,轻声细语带着些调侃笑意。
乌麟轩缓缓地出口气,把下巴放在他王妃肩膀上,有些鼻酸。
他生来就是个被各路人虎视眈眈皇子。
“给他扣个窝藏罪臣之后,图谋不轨罪名,轻而易举。”
乌麟轩抚弄着陆孟头
“永乐郡主和传出那样谣言,在外面到处宣扬要做建安王妃,宣扬对有救命之恩……连延安帝都已经默认。只等过完年便会给她赐婚。”
乌麟轩轻笑声:“他和老六丑事,很快就会被揭发。包括猎场截杀,和永乐郡主冒领你功劳。”
“六皇子母亲早早就死,养在个不怎受宠宫妃膝下。母子两个人也是相敬如冰,并不在条船上。”
乌麟轩说:“老六背靠是太尉,他母亲是太尉女儿。”
“当年他母亲进宫时候,太尉还不是太尉……这个老东西是真不想活,竟然敢把主意打到头上。”
生病人总是格外脆弱,他到底还未到双十岁数。
再怎故作深沉,再怎决胜千里运筹帷幄。
在陆孟看来,顶多是个大点孩子。
“宝贝儿,你不说话就当你默认。”
陆孟说:“那可叫人撤东西,这小桌子放在这里很碍事,影响睡觉。”
他长在“兽笼”里面,还没等长齐毛发,就已经学会战斗。
只要他还在那个“兽笼”当中,他就要直战斗,因为他只要停下,就会死。
自古夺嫡之争,除登天那个人,就算侥幸活下来,也是朝不保夕。
乌麟轩从来也不敢停下,也没有人叫他停下。
连他母亲都没有给过他几分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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