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五月开始,渐渐天长夜短。这个时间其实已经蒙蒙亮,不需要掌灯。
但是陈远依旧每天都尽职尽责地提着灯,护在乌麟轩身侧。走过这段到大门口,树丛茂密光线不明路。
乌麟轩今天看着陈远提着灯,嘴角带上些笑意。
他想起王妃才刚刚嫁他那时候,她就是清晨跑出来给自己掌灯。
可是乌麟轩之所以笑,是笑自己那时候太多疑。
转眼春花盛放,从三月到五月这两个月,时间仿佛被偷走样。
陆孟冬日过得像夏日,这冬天银炭烧无数,鞋袜就没怎穿。
可是她半点未曾受凉,入五月,早晚有时候还点炭火。
乌麟轩身体也彻底恢复,偶尔起大早,上朝之前还要在后院练那些刀枪剑戟。
等练完,洗得湿漉漉,再在上朝之前,跑到陆孟床边,亲吻下她脸颊。
如果他想哄着你,纵着你。你是真感觉不到他敷衍。
足可见,所有用各种借口搪塞你男人,他不是没能耐,就是懒得对你用心思。
陆孟甚至不认为乌麟轩有多爱她。毕竟他心中沟壑和理想都太高。
他就只是对她用那两三分,或许只有两分心思。也足够陆孟受用不尽。
陆孟日子过得越来越好,生活上各种细节无微不至。
差点儿酸掉。文学承没给你逐字逐句报告上来?”
乌麟轩笑。
陆孟掐着嗓子说:“夫君,要习字,你快去歇息吧。”
说着用胯骨狠狠撞下乌麟轩,把他撞边儿去,扶下桌子才站稳。
“你这样‘大家闺秀’,本王还真消受不起。”乌麟轩索性拢起袖子,开始给陆孟研磨。
他若是仔细解她性子,就该知道,她会那个时间起来,绝不是心甘情愿。
说不定……是辛雅提点她?
然后她那胆小怕事性子,可不就被拉着起来。就掌灯天,第二天就开始闹幺蛾子装病。
她根本不肯起早。
想
这习惯也知道从什时候养成。陆孟每天睡得正香,就感觉自己脸上被小狗舔下似,湿漉漉。
因为乌麟轩也不知道是恶作剧还是怎样,总是会把头发上面水,滴在陆孟脸上才肯走。
“哎呀!你好烦!”陆孟翻个身,把自己脸上水迹擦掉。脚在被子里面蹬几下。
惹得乌麟轩阵轻笑。
很快屋子里再度安静下来,陆孟又睡着。乌麟轩去上朝,陈远给他掌灯。
在陆孟从辛雅那里得知,她连月事用带子,都是乌麟轩让人从库房拿出来,和他中衣样布料。
陆孟又把乌麟轩狠狠夸奖通。
直把乌麟轩夸得嘴角抽搐。
陆孟每天除吃吃喝喝,再让古风美男子教自己写字之外,就只剩下躺着。
各种姿势躺着,爽得陆孟常常不知今夕是何夕。
两个人之间,虽然观念不同,出身不同,连懂得东西也不样。
但是离奇,他们总是有说不完话。
陆孟无论聊什,乌麟轩都能接上。就算是陆孟故意聊这皇城女子之间那种话,乌麟轩第天接不上,第二天就肯定能侃侃而谈。
他胜负欲太强,好在他人也足够强。
陆孟有时候感叹,个男人,他要是真想跟你说话,是不会没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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