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安帝或许是迫于无奈。总不能让整天只会吟
陆孟抓着他手,像往常样听他兴奋地讨论现如今形势,和他今天出去收获。
时不时地搭上两句话,做个非常称职听众。
二皇子被他废。最近据说找个什庸医,不知道给他吃什药。
反正虽然不咳嗽,也上朝,但是乌麟轩看着他那青白脸色,寿命怕是要到头。
四皇子彻底失去竞争能力,六皇子直接死。剩下个五皇子整天琴棋书画与世无争。
不过很快两个人针锋相对视线,又重新化为绕指柔。这次没能吵得起来。
他们都被彼此瞪眼睛样子逗笑。
“王爷衣服湿,快去换件吧,看着水滴滴答答……流个没完。”
这话……乌麟轩怎听都觉得,跟昨晚上某些状况有些相似。
本来就有些醉酒,回想下那个画面,嗓子有些发干。
“身边坐着那个女子,是文华楼里面出来。很解脾性,不敢献媚。”
乌麟轩顿顿说:“王妃放心,本王很干净。”
他竟然说出这种话!
陆孟眼皮飞快地跳,差点把自己舌头给咬。下意识就要把手给缩回来,结果被乌麟轩攥得很紧。
她这点小心思,果然瞒不住乌麟轩。
,那他们可以和平分手。
和陆孟最开始想是样,不分手也行,给她块安乐地方,她就能躺辈子。
陆孟是个享乐主义者,奉行今朝有酒今朝醉。
乌麟轩是个只看重利益人,也懂得珍惜眼前。
他这次终于没有因为自己王妃再度提起和离,提起要跟他分开这件事,表现出震怒。
安抚风曲国使臣这种事情,之前都是落在二皇子头上。因为在太子死后他好歹是顺位第二。
不过现在他虽然“健康”,脸却像个吊死鬼,自然是不适合出席这种场合。
所以这个差事就落在乌麟轩身上。
这可不就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这些战马到乌麟轩手中,就是骑兵。延安帝自然是明白这个道理,这等同于放权……
再看陆孟眼神,不是他想错!
于是乌麟轩把甩开陆孟手,重新去擦头发换衣服。
等再回来时候,乌麟轩那些动荡心绪平复。
乌麟轩兴奋眼睛有些发红,又开始跟陆孟说起他今天其实很开心事儿。
“风曲国这条线已经搭上,这对以后有非常大助益……”
陆孟眨着眼睛对着乌麟轩笑:“哎呀王爷别这说嘛……出去找妓子,你不是也不让吗。”
“哼。”乌麟轩冷笑声。
他手指摩挲着陆孟手,抓起来凑到唇边亲亲。说:“你敢。”
“你敢就敢!”陆孟故意梗着脖子跟他犟。
两个人对瞪,像两头同时犁好几百里地牛。
陆孟甚至觉得,乌麟轩和她如果这样相处下去,到最后真能和平分手。
两个人长久沉默之后,手掌再次抓在起,十指相扣。
至少现在,他们谁也不想离开谁。
乌麟轩脸上那些尖锐冰凌,慢慢地和他长发垂落水迹,起流到他衣服上。
他神情松松,对陆孟说:“今天其实是去招待风曲国使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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