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出征之所以被害,也是因为他信任神教教父叛变。
起因是因为神教教父被三皇子抓住玩弄圣女把柄,在二皇子南荣赤月出征之前,以给他喝圣水之名,给他喝软筋骨药物,这才让他在战中失利。
乌麟轩就说……但凡是在皇储斗争之中活下来皇子,没有个是单纯天真。
就凭这二皇子手段,还想跟他抢女人?
哼,等他找他太子妃好好聊聊。
性情极好?
言不合就抽巴掌掐肉掰手指,好在哪呢?
可爱?
……这条还勉勉强强地贴合。
不过乌麟轩并没有出言反驳。
她确实对自己登天路有所助益,风曲国信物那件事乌麟轩也记这太子妃功。
以南疆这两位对她重视程度,只要她是自己妻子就够。
但是乌麟轩不太理解,自己为何会在这桩显然是拉拢和试探婚姻之中,牵扯到感情。
乌麟轩想不通,也不想面对陆孟,不想遍遍感受自己失控,乌麟轩十分讨厌那样感觉。
因此接下来两天他都没有找陆孟,而是去找封北意,忍辱负重听着他话里明里暗里地数落,看遍重光镇布置。
为重逢失控,已经被他深重地压下去。
陆孟噘着嘴坐起来,心道:“没趣。”
“每次都是这样,闹下,就要说不成体统……”
乌麟轩何止是觉得不成体统,他脸肃穆地回到自己营帐之中,是去怀疑人生。
不过他这种人,就算是失控,也不耽误他做正经事儿。
陆孟把乌麟轩气跑点都不意外,乌麟轩现在就是个“矫情大小姐”。
他肯定要自怀疑阵子,就像当初被她
乌麟轩在军营当中转两日,又去到重光镇镇中巡视日,犒赏大军车队也快到。
正月二十九,乌麟轩从重光镇当中折返回来。
下午时候独龙送来飞鸽传书,是关于南郦国宫廷内部事情。乌麟轩总算是能够集中精神。
乌麟轩拆开小纸条,仔仔细细看过上面记录,眯眼露出个冷笑。
南郦国现在乱得像锅粥,南郦国二皇子显然也不是个什简单人物,十几岁就知道仗着自己生得好看,拉拢圣女和神庭为自己皇储之位争斗。
封北意到最后都懒得说他,本来乌麟轩就比封北意长得小,岁数也比他小,封北意虽然是个大老粗,但绝对不是个什尖酸刻薄之人。
到最后见乌麟轩不还嘴,表现得还挺老实,忍不住提点乌麟轩句:“那妻妹性情极好,柔弱可爱,因为太子殿下关系,连自己夫家都待不下去,太子殿下……还是要从自己身上找找毛病。”
乌麟轩听之后心中冷笑。
柔弱?
才见面就把他摁在床上骑,哪里要命往哪儿抓还柔弱?
乌麟轩手下人来南疆路,加上昨天夜,先行和后到人,已经摸透南疆布防。
乌麟轩听属下禀报,摊开在桌子上张纸,根据属下禀报就画出幅地图。
拿起来仔细看下,又很快用火折子烧掉。
在自己营帐之中待到晌午过后,乌麟轩脑子总是不能集中思绪,常常事情想半,就想到他太子妃。
他就不明白,他为什会娶这样个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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