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麟轩说完快步离开,连背影都青松笔挺,气势如虹。
陆孟伸手嫌弃地摸摸自己额头,开口嘟囔句:“精神病。”
就转头回军医营帐,继续去帮槐花挑药材。
然后乌麟轩这个精神病,很快就在军营当中闹出个大动静。
他真像当初半真半假争风吃醋时候说那样,把所有战俘全部都赶进马棚里头。
陆孟说完迅速转身离开。
她现在面对乌麟轩起刺儿都已经淡定,不长刺儿怎能是乌麟轩呢。
乌麟轩在陆孟转头时候,脸上闪过恍然神色。从水里面飞掠出来,冲上来几步就抓住陆孟手,然后直接把陆孟搂进自己怀里。
他声音在陆孟头顶上,有些兴奋地说:“休妻是不可能,你这辈子都不要想。强夺弟妻又如何?你就算真是庶母,也能想办法把你夺过来。你真是福星!”
乌麟轩松开陆孟说:“其实也已经想到,既然不能直接动手,可以借助外力,但直没想好从哪里动手。现在明白,那些看似不起眼小石头,只要找好角度抛出去,让水溅到身上,照样能把人冻死!”
身上。
但是都砸在河里面,把水溅得老高,乌麟轩没办法朝前走。
“你到底要干什!”乌麟轩又开始冷得要哆嗦。
他心想不就说几句难听话,她这太子妃脾气未免太差,连延安帝都没有这大火气。
延安帝和乌麟轩样都喜欢玩阴,像陆孟这种有仇当场就报在他们眼中是莽撞,是没脑子。
两国之间和谈时间都已经定下来,乌麟轩在这个时候闹出这出,不是句不懂事能够形容。
他这简直就是将边疆安稳置于不顾,两个皇城当中派来礼部*员劝说乌麟轩,其中个还被乌麟轩给打掉颗牙。
他甚至口出狂言道:“难道乌岭国会害怕同南郦国开战吗?不就是几个战俘,他们对本太子出言不逊,在这个关口本太子确实打杀他们不得……”
乌麟轩甚至激动,四外环顾圈,发现除他人没有别人之后,捧着陆孟脸在她脑壳上三下。
他忘自己前不久还在心中否认,他绝对不可能光天化日地跟人。
陆孟根本就不知道乌麟轩在说什鬼东西,被亲三下脑门,整个人有点懵。
乌麟轩看上去却很兴奋,双眼亮得像狼样,都快冒绿光。
他笑着说:“这样可以吧,算作是凶你补偿,晚点去给你送好吃再仔细地同夫人致歉。现在还有点事情要做,你先自己玩吧!”
陆孟把脚边上小石头都丢得差不多,跟站在河里面满脸阴沉乌麟轩对视,问:“现在太子殿下清醒没有?”
乌麟轩眉头皱,陆孟说:“现在太子殿下可以说,你在谁那儿受鸟气,跑来找撒气?”
“你那些破烂事儿,就像这些丢在河里面石头子,溅起水花淋身,但是跟有个屁关系?”
乌麟轩神情变,低头看看自己膝盖以下河水,些落在河水当中,并没有被水给冲走石头,那些都是陆孟丢。
陆孟说:“你要是觉得你做这切都是因为,应该受你气,那你还是把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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