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整个太医院只有太医令对蛊毒有所研究,但是他们也不敢贸然让太医给皇帝诊脉。
陆孟听闻向云鹤派出去宫人来报,太医令真被送去将军府,心脏直持续地疯狂跳动着。
“成功第步,二小姐做得真棒,胆大心细。”向云鹤不吝夸奖,拿着把雕刻着龙纹木梳,给陆孟梳理乱发。
陆孟现在心里太乱,都没有注意到向云鹤异样。
只是顺口也说:“幸亏有你,都没想到,你在宫中,竟然有这多可以用人。”
“来人啊,快传太医!”向云鹤故作慌张地喊。
殿内侍从们慌张动起来,越飞廉想要问什也不能问。
延安帝最近身体每况愈下,越飞廉丝毫没有怀疑,很快顺着忙乱宫人脚步出龙临殿。
虽然他不懂圣上为何朝令夕改,但是这位主子朝令夕改事情确实是没少干。
通常来说,他朝令夕改,都是从控制住对方,到杀对方。
陆孟心狠狠提起来,这话虽然说出来,但是说得不合时宜。
按照常理,他应该先给越飞廉之前说话回应两句。
向云鹤悄悄靠近延安帝,装着给他添茶。
越飞廉这时候有些惊讶地抬头——延安帝前天还说,决不能让封北意康复,否则他就算是断腿也军功累累,旦康复后患无穷。
他活着日,朝中那些武将,就敢打着封北意军功旗号,替远在南疆长孙纤云说话。
,陆孟现在也不敢现教。
越飞廉武艺高超,若是陆孟这时候敢说话,必定会被察觉端倪。
向云鹤站在延安帝不远处,也开始紧张起来。
他们每时每刻,都是在玩命,在玩自己项上人头。
着不慎,这大殿之中所有人,越飞廉个人,用不到半炷香就能杀得干干净净。
皇帝身边几乎大半人都为向云鹤所用,连五福都被向云鹤拿捏住。
“他们并非是人,只不过他们手中,有些不能为人知把柄罢。”
向云鹤说:“这种关系是不牢固,他们随时都有可能反水,只能防备着。只有真正忠诚才牢固,比如越飞廉对皇帝。”
“二小姐,们今天才做好第步。”
“第二步是必须
这次反倒是要救封北意。
越飞廉想不通,但这种事情也不是他应该想。
于是越飞廉领命而去,连夜将太医令放出来,命令他去为封北意诊治。
与此同时,龙临殿龙床之上,延安帝躺在龙床之上,被陆孟命令睡觉。
太医并没有真被请来,刚才只是糊弄越飞廉。
怎天工夫就改变主意?
不过越飞廉这眼没能看到延安帝表情,因为向云鹤上前,挡住越飞廉视线,而后大惊小怪道:“陛下,陛下你怎!”
“又吐血!”向云鹤眼疾手快,把那些鲜红墨汁,涂在延安帝脸上。
陆孟见状凑近延安帝趁乱小声道:“昏死。”
延安帝倒下去。
延安帝维持着这个姿势好久没变,桌子上奏折上面,已经完全被鲜红墨汁泡透。
只要越飞廉抬头看上眼,眼就会发现端倪。
这时候陆孟硬着头皮,又捅下延安帝。
口型道:“说。”
延安帝迟疑下,这才机械道:“让太医令去给封北意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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