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天向云鹤说这番话,陆孟敏锐地察觉到他话语中笃定,他若只是勾引自己,若只是表明心迹,他不会如此笃定。
甚至说出要扶五皇子上位控制这种话。
向云鹤伸手抹下陆孟嘴唇,说:“二小姐允这次,已经心满意足。”
向云鹤很清楚,真厌恶阉人女人,莫说是让阉人亲近,看眼都嫌弃脏。
他明月虽然对他无心,却也不会视他如污泥般践踏厌恶。
吻结束,向云鹤捧着陆孟脸说:“虽是个阉人,但是保证,让二小姐尝到比寻常男人更好滋味。”
陆孟信。
但她已经尝过这天下最好男人味道,还是她亲手教出来,她又不是个没有经验雏,真很难因为时新鲜,就色令智昏,受向云鹤勾引。
向云鹤等着陆孟回答,陆孟抿抿唇,却反问他:“你是不是背着做什事?”
向云鹤眉头皱,很快又笑。
陆孟被他条能系绳结般舌尖搅合得气血上涌。
但是慌张之后,满心都是无奈。
她都已经躲这多天,没想到向云鹤还是挑破。
他们根本不解彼此,向云鹤喜欢那个她,都只是她相对来说高光时候。
比如驯服战马,比如救下他,比如……制住延安帝。
是因为哪怕是朝臣,也是随时能够反噬。
自古权势熏心人杀兄弑父什做不出来?陆孟制衡之术只和乌麟轩学个皮毛,才能勉强撑到如今。
都只是表面好看罢,莫说之后,就现在,岑戈知道他们背后不是乌麟轩,立刻就会反水。
什恩情什亲眷,都敌不过权力果实令人迷醉。
向云鹤未免太天真,和真掌权者相比,他还是嫩点。
他看着陆孟说:“也没做什,就只是扣留二小姐当夜送去江北阐明切书信。”
“你说什!”陆孟要站起来,却被向云鹤拉着坐下。
他说:“二小姐慌什,本来太子也是远水难解近渴,就算书信送到他立刻反应,现在也不过是在回程路上罢。”
“你!”陆孟抬起手,却还是没落下。
这些天,没有向云鹤,她不可能成
“二小姐聪慧过人。”
陆孟心说,这点脑子都是跟着乌麟轩长,是他手把手教。
“你说吧,你做什,保证不打死你。”陆孟把袖子都撸起来。
陆孟直都知道向云鹤对她有点不样,她直躲着,就是不想尴尬,她早就把向云鹤当成自己人。
陆孟自己人不多。
但这不是全部她。
陆孟并没急切挣脱这个吻,心如止水等着他结束。
他味道很不错,像他这个人样迷人又危险。
他姿态也很卑微,他让陆孟坐在掌控生杀椅子上,跪在地上吻她,已经把自己态度表达到极致。
他很懂怎拿捏人心。
而且最重要,是他不够解陆孟。
他根本不知道陆孟想要什。
“你爱慕?爱慕什?”陆孟隔着衣服,抓着他手说:“你甚至都不解。”
“自然解二小姐,二小姐如天上明月。”向云鹤说:“二小姐嫌弃是个阉人?”
向云鹤轻笑声,把手收回来,勾住陆孟脑袋,压下来,偏头吻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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