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纤云虽为女子,但她征战多年,军功累累,不知比军中那些所谓男儿强多少倍。而且长孙纤云副将也是陛下亲封,难不成你是在质疑陛下决策?!”
兵部尚书被噎得直瞪眼睛,他阵脚已经是乱。本来应该帮他那些朝臣现在全都做壁上观。
兵部尚书忍不住看向延安帝,结果延安帝撑着手臂闭着眼睛,根本就没有看他。
他咬咬牙之后又说:“岑大人身为刑部尚书,根本不懂战场之事,如此护着长孙纤云,可别是因为长孙纤云母亲出自岑家吧……”
“你!哈!”岑戈被气得冷笑:“你所议乃是家国大事,难为尚书大人竟能扯到后宅之中。”
全部都围绕着两点:是长孙纤云是女子,二是长孙纤云之前违逆其他城镇将领联合商量出来守城之策,私自带兵出城追击敌军。
大殿之中再度吵得不可开交。
延安帝在上方隔会儿就剧烈地咳,他面色十分衰败,这才几天工夫看上去就老好几岁。
这些朝臣们平时拿出去个个位高权重,个个让人景仰。但是真吵成锅粥时候就像群苍蝇,毫无涵养可言。
兵部尚书到现在还不知道延安帝失势,不知道延安帝现在就是个傀儡,不知道让长孙纤云做主将事情,根本就不是延安帝主意。
大臣遥遥对视,两人上下。
人坐在龙椅之上,受众臣朝拜,人站在群臣之中,被群臣环绕。
但是真正掌权者,却再也不会是坐在龙椅上那个。
延安帝用拳抵住自己唇,开始剧烈咳起来。
很快他当着众臣面呕出口血,被旁边太监伺候着擦干净,大殿之中寂静无声。
“难不成因为长孙副将母亲是岑家子女,她在战场杀敌时候敌方便会对她格外照顾吗?”
朝中大臣有些看热闹直接笑出声。
兵部尚书面色青。
又说道:“长孙纤云之所以在军中军功赫赫,这多年还不是有封北意大将军在身边原因?”
“封北意将军受伤,调度南疆兵马职责落在她头上,她不就立刻拿着鸡毛当令箭,忽视众将提议,私自带
他以为这是延安帝抛出来个饵,他在全心全意为自己主子争抢南疆之权。
只要让兵部人坐上南疆主将位置,就等同收复南疆兵权。
这也是延安帝之前策划。
只可惜现在朝中大部分人都暗中倒戈,吵来吵去兵部尚书又落下风。
岑戈出来跟他对抗道:“尚书大人又何必抓着长孙纤云是女子事反复说?”
延安帝沙哑声音响起:“长孙纤云先前带兵追击敌军,虽然有些冲动,但当时局势或许另有隐情。”
“战事为先,先将长孙纤云解除禁足,令她调动兵马对战迎敌……咳咳咳咳咳咳……”
“陛下!陛下三思啊!”兵部尚书向前步,开口说道:“长孙纤云到底是个女子,南疆主将怎能由个女子担当?再说先前她私自带人出城追击敌军事情,已经足以证明她不堪为将!”
“南疆十二镇,每阵主将都驻守南疆多年经验丰富,军功资历样不差,未必没有人能够取代封北意大将军位置!”
工部尚书说完之后,大臣当中有很多人站出来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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