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孟累得腰酸背痛,都快哭。
她把抱住乌麟轩腰,吊在他身上说:“你回来,你帮吧,要死,从小就除闲书之外,碰字就头晕。”
“现在知道,画画更晕!”
陆孟抱着乌麟轩,毛手毛脚摸他背和腰解乏。
靠在他胸膛上说:“没有你可怎活啊……”
他生怕她说不要就不要,他和他太子妃之间,该不安是他。
他费尽心机地筑巢引她归来,正是因为她灵魂不属于这个世界。
她直都是自由,她会自由栖落,却不会被囚。
他若敢囚她,只能得到冰冷尸体。
乌麟轩从来都知道。
想起这些日子他陆续收到,自己太子妃后来发现被截断书信之后,又令封北意人送去江北信。
她生怕自己不相信她,在信中撒泼卖乖,可爱至极。
但是没有个字,提及权势。
她没有在那样时机下趁机为自己家中争取什。就连长孙纤云主将之位,也是乌麟轩硬塞。
这多天,乌麟轩眼睁睁看她疯玩自乐,她连自己派去跟着她人,都当成是他对她爱。
大狗太可靠。
乌麟轩勾唇,眉梢不受控制地挑,受用极,任劳任怨地开始听陆孟指挥。
乌麟轩静静地听着延安帝说完,故意道:“本就是色令智昏,不仅要抬举她身后势力,等你死,还要封她为独无二圣母皇后。”
乌麟轩说完,不顾延安帝在后面呕血,险些气绝。
他回到太子东宫,看到她把自己弄得脏兮兮,地上扔堆纸张,走上前,擦擦她鼻尖墨迹。
说:“不如你来口述,来画?”
乌麟轩展开张陆孟画废草纸说:“你下笔虚浮,宛如鸡爬,并未学习过绘画,时半会儿掌控不好墨迹深浅。”
她全身心地交付给他,看似依附他而活。
但其实只有乌麟轩知道,不是。
相反,是他因为有她,才感觉自己是活着。
她从来不依附任何人而活,如果没他宠爱,乌麟轩也绝对相信,影响不到她什。
她重要东西那多,乌麟轩好容易挤进其中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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