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麟轩把他药剂量又加大倍,让他没有精神对着自己念来念去。
他就只有在太子妃面前会笑,看见她就会不自觉地笑出来。
“跟他说你整天催批奏折处理国事,他还不相信,真应该让他亲口听听,太子妃是如何忧心国事。”
“这话可不能乱说啊。”陆孟说:“可并非忧心国事,说得好像要争权夺位样。再把延安帝气坏,又要说牝鸡司晨。”
“只是忧心太子殿下干不完活就往出跑,积攒下那些奏折又要连夜通宵。”
“知道你喜欢找玩,但干完活再玩才更痛快不是吗?”
陆孟伸手摸下乌麟轩半披长发,还带着些湿漉漉水气,很显然是沐浴过后出来。
想他自己夫人,夫人现如今已经坐到南疆主帅位置,也不知道什时候才能团聚……
团聚时候他腿应该已经好,封北意想起来就难掩激动。
而陆孟拎着假肢出去交给随行人,快步走到马车旁边,踩着踏脚凳才上去,就被人给直接拽进去。
陆孟惊呼声,落进乌麟轩怀里。
搂住乌麟轩脖子就没有起来,笑着问:“太子殿下今天这早?天色还没黑呢,奏折批完吗?”
嘛。”
陆孟说:“在南疆之时他假装被南容赤月挟持,将南容赤月放走那个时候,就已经跟对方做交易。”
“太子殿下深谋远虑,”封北意叹服,想到当日太子殿下血染前襟,装得十分像模像样,封北意就感叹:“他也是真豁得出去。”
掌权者大多畏首畏尾,惜命得很,最擅长是在背后搅动风云。乌麟轩算是封北意见过异类。
“二小姐,将军,太子殿下来接二小姐。”
陆孟凑近些新奇道:“今天这个打扮不对劲儿啊……你除勾引甚少穿浅色衣袍,今天还把头发都散下来。”
陆孟抓着乌麟轩头发闻闻,做出副中毒样子,倒在马车里面,手脚还抽搐几下。
乌麟轩被她逗笑,他现在在朝中处理那些乱七八糟事情,其实每天都非常紧迫。
他想让延安帝早早退位,但是延安帝那些错综复杂势力,没有那容易理顺清楚,更不容易让其对自己臣服。
延安帝不过是仗着乌麟轩没有办法真不管不顾,所以每天对着乌麟轩耳边说教,烦人得要死。
“怎,”乌麟轩闻言挑起眉,在龙临殿中冷天脸,此刻像春回大地般化。
“奏折不批完不能来见你吗?”
陆孟靠在他怀里,拍把他大腿说:“太子殿下还是国事为重啊。”
乌麟轩笑声,搂着陆孟向后倒,直接把陆孟带躺在软垫之上。
两个人都撑着手臂在软垫上面对面,乌麟轩伸手弹下陆孟鼻尖,说:“父皇今天还跟说,贪恋女色总有天要祸国。”
外面婢女声音传来,陆孟正好把最后块茶点塞进嘴里,迅速嚼嚼就咽,又端起茶杯喝大杯水。
抹下嘴唇就说:“姐夫你快早些休息吧!跟太子殿下回去,这个假肢改好再拿来给你试!”
陆孟说完就拎着腿跑出去,显然是特别地积极。
封北意看着陆孟跑出去身影,老父亲样慈祥地笑笑。
但很快又有丝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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