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是过度紧张和疲惫引起,在南疆人都在她身边,军医也说没事情。”
陆孟这才反应过来。
“你……你那天晚上为不让问军报,才穿那件纱衣?!”
“太子殿下,你还真豁出去是吧?”
乌麟轩生怕陆孟生气,说:“怕提前告诉你,你也是跟着瞎着急,南疆路远,你又去不。”
南疆出点小问题,但是在可控范围之内。
他不想告诉太子妃让她跟着日夜忧心,这才转移她注意力,也算偿她心愿。
好像……也没什不能做。
不就是穿件衣服,除他们两个,又没有人知道。
乌麟轩不知道,底线就是这样步步降低。
等到乌麟轩放下床幔,伸手扳过她肩膀,陆孟才不耐烦地睁开眼睛。
然后倒抽口凉气。
接着整个人都像是在沸水里面煮过样。
直接朝着根本什也遮不住乌麟轩扑上去——刺啦!
心愿达成!
纱衣定要撕,那已经成陆孟执念。
不过陆孟也不急着逼迫乌麟轩,慢慢来嘛,人生那长,她定是最后赢家。
乌麟轩也洗漱好,上床准备睡觉。
但是这会儿又有属下来报,说是加急军报。
乌麟轩只好又爬起来,看眼闭着眼睛,似乎已经睡着陆孟,然后披着衣服,去隔壁见属下。
那层纱实在是太……
他是太子!
他马上就要做皇帝。他怎能点底线都没有纵容自己女人,像嫖客对待妓子样,撕扯他衣物。
他看过那个纱衣,那太过火。
“不行。”乌麟轩十分坚定。
“长孙将军在军中威望高,又连胜不败,军将们全都很关心她身体,没必要这千里万里
六月二十二,乌麟轩收到南疆回信,这才稍稍安心。
然后把南疆发生事情告诉陆孟。
“长孙将军在打胜仗之后,回营帐时候昏厥次。”
“什!”陆孟差点把头发竖起来!
乌麟轩赶紧抱住她,按在自己怀中,说:“放心吧,那已经是四天前事情,现在已经没事。”
陆孟把红纱撕扯成碎布条,碎布条不知道和乌麟轩那张帝王脸有多相称。
美强惨!
陆孟忍不住说:“你怎对这好啊啊啊啊啊——”
而后心满意足地睡去。
后半夜,乌麟轩踩着地碎纱下床,换好衣服,亲吻下睡着陆孟,然后提笔写信。
乌麟轩回来之后,表情稍微有些凝重。
他余光发现自己太子妃偷看自己,他飞速转头,捕捉到她偷看视线。
陆孟本来想问什军报,但是乌麟轩看她,她立刻转身,把屁股和背对着乌麟轩。
乌麟轩在书桌旁边待会儿,回到床边,窸窸窣窣地脱衣服,真穿上那层红纱。
陆孟直装睡,听到动静也没有转身。
陆孟怎耍赖都没有用,她已经耍赖好多次。
乌麟轩是个在某些方面很压抑人,陆孟用刀扎用棍子砸,用螺丝起子撬,总算让他能稍稍好点。
但是涉及某些底线他还是不干。
陆孟耍赖会儿,没能达成心愿,恹恹脱喜服洗漱后去睡觉。
她不是故意冷落乌麟轩,她是在闭着眼睛默默想其他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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