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喜欢,又不仅仅是喜欢,而是刚才陆孟狠狠地又满足次他旺盛控制欲和征服欲。
有时候相较单纯亲近,乌麟轩更喜欢是后两种。
陆孟太解他,他在她面前,总是穿着衣服,也像是被剥皮抽骨样无所遁形。
“们等下在庆祝吧,孔明灯已经准备好。”乌麟轩嘴唇在陆孟头顶细碎亲吻,拥着她到床边说:“也……让你喜欢下。”
床幔落下,陆孟轻笑声,满脸流淌着蜜糖般,抱住她“能屈能伸”君王。
乌麟轩本以为她在闹着玩,还小声提醒:“你多大,还闹,桌子下面脏……嘶!”
乌麟轩轻嘶声,眼睛瞪圆。
他低头看陆孟眼,表情都裂,喉结缓慢地滚动下,然后就趴在桌子上面。
手中玉笔被捏碎,手背上被伤疤截断改变走向经脉凸起,他额角青筋也突突直跳,头晕目眩地从手臂缝隙,垂眼看向陆孟。
他扔断掉笔,手抓住陆孟头。
他们次也没有痒过,虽然也闹过别扭,乌麟轩偶尔试探过界,陆孟就会狠狠敲打他下。
但是他们次都没有吵架过三天。
乌麟轩认错态度总是十分好,就算是后面会再犯,却也都是小错。
而陆孟也会偶尔找事儿,想要和乌麟轩吵个几句,但是乌麟轩只要见她生气,哪怕她过分些,甚至动手挠他,他都不会生气。
他们进入老夫老妻模式,常常相视笑,就知道彼此在想什。
陆孟睡着,做个梦,梦里她又回到现代,那个她好久都没有想过世界。
她拎着菜篮子,兜里揣着毛票,踩着夕阳回家。
她脚步很急,她嘴角带笑,好像家中有什人在等着她似。
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梦中她是多雀跃,心中多甜蜜,连脚步都欢快得像是要飞起来样。
这个梦做,就做许多年。
两个人
等陆孟再从桌边爬出来,抹抹自己嘴角,和乌麟轩带着血丝眼睛对视,乌麟轩面红耳赤地抿紧嘴唇,陆孟则是去漱口洗漱。
等到陆孟再出来,乌麟轩等在屏风后面,将陆孟整个抱紧。
轻声开口,声音带着浓重餍足:“你何必如此……”
“喜欢吗?”陆孟闷在他怀中问。
乌麟轩隔好会儿,才“嗯”声。
但是他们也依旧保持着对彼此热情,因为他们之间没有柴米油盐,没有琐碎小事产生分歧。
乌麟轩喜欢家国大事,陆孟从不参与,陆孟喜欢享受生活,乌麟轩尽心给她营造。
他们仿佛天生相合两块石头,窝在起,于岁月河流之中,不分散,也不曾被沙砾掩埋晦暗,反倒更加圆润光亮。
相识十周年纪念日,陆孟把所有侍从都遣出殿外。
在乌麟轩加紧批阅奏折,要和她起庆祝时候,从桌案下方钻进去。
每次都是她笑吟吟地赶回家,但是在开门之前,看到屋子里是谁之前,她就会醒过来。
转眼又是好几年。
距离穿越来到这里,已经过去整整十年。
陆孟这具身体从十七变成二十七,乌麟轩也从十八,变成二十八。
十年间,他们最开始两年折腾得不轻,正式好上之后,满打满算,已经过夫妻七年之痒,足足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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