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现在他们对玩把戏是样。他们笑,跟那些小孩玩捉迷藏时笑是样。
那时,聚会里面人开始变得模糊起来,他们都在看、笑。
“看看他,他脸红。”
“查理竟然脸红,他竟然脸红!”
“嘿!艾莲,你怎把查理弄成这样?从来没有看过他这个样子。”
“嘿!艾莲真有手,把他弄成这个样子。”
当时点都不晓得要怎办,要怎转身。艾莲直在身上磨来磨去,让感觉很奇怪。他们直笑。突然间,发现自己就像身上都没穿衣服样。想藏起来,让他们看不到,于是跑出公寓。那栋公寓很大,有很多走廊,下子找不到楼梯在哪里,也忘要搭电梯。后来找到楼梯下到街道回到家里时,已花很长段时间。以前都不知道乔、法兰克还有其他人喜欢在他们身旁,只是因为想要作弄而已。
现在终于知道“去推查理把”意思。
觉得好丢脸。
还有件事。梦到那个跟跳舞,直在身上磨来磨去女孩艾莲。醒来时,发现床单湿湿黏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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