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比又扯下小块面团揉成球状。查理皱起眉头,显得有点犹豫,不过他还是拿起刀子切下条面团放在桌子中央,然后慢慢地像金比那样将手肘张开,将面团揉成球形。
他看看自己手,又看看金比,手指谨慎地像金比那样摆好——拇指和其他手指并在起,弓起像个杯形。他做对,如同金比所愿,这时耳边好像响起:“查理,你做对,他们都喜欢你。”查理衷心希望金比和法兰克都喜欢他。
查理将面团做成球形后往后退步,因为他记得金比也是这样。“嘿!太棒!看,法兰克,他会做耶!”
法兰克点头微笑。查理松口气,但全身也因为过度紧张而颤抖起来。他实在不习惯这少有成功。
“好,”金比说,“们已经会做面球。”查理笨拙地,但也非常小心地跟着金比做每项动作。有时候,他手臂还是会抖下,弄坏正在做面球,但不久就捏出正确形状。就这样,查理跟在金比身边做六个面球,分别在上面撒下面粉,然后将它们摆在托盘里金比做好面球旁。
个会发亮幸运符要给你。”他从手中亮出条下面带个铜坠子项链。项链在他手中轻微晃动,坠子在日光灯映照下,荡漾出细微光线。查理只记得那个铜饰很亮,但不晓得为什会这样。
他不敢伸手去拿,因为他知道乱拿别人东西会受罚。他知道除非别人给你,否则伸手去拿都是不对。所以,当他看到金比主动递给他,他才点头笑出来。
“他知道你意思,”法兰克笑着说:“给他些闪闪发亮东西就是。”法兰克成功地怂恿金比做这个尝试后,很兴奋地往后躺下来。“说不定就是因为他想要那个破铜烂铁想疯,才听得懂你讲话。说不定让他学做餐包,他真学得来。”
面包师傅张罗着要教查理时,面包店里其他人都兴冲冲地围过来看热闹。法兰克拨开人群清出桌面角,让金比能够撕下面团教查理。这时,桌旁人群开始此起彼落发出打赌查理会不会做餐包声音。
“仔细看,”金比说,将铜链放在桌上查理能够看得到地方。“仔细看,跟着做。如果学会做餐包,这个会发亮幸运符就是你。”
“好,查理,”金比脸上表情开始变得严肃起来,“现在们来看看你自己做。你要开始自己做,动手吧!”
查
查理弓坐在椅子上,小心翼翼地看着金比拿起刀切下长条面团。金比将面团揉成长卷,再将它分成好几块,分别揉成个个圆圈圈,然后在上面撒上面粉。
“现在看做,”法兰克说。他重复金比动作,但查理完全搞混,他们两人动作不同。金比揉面团时,双肘像鸟翼样张开来,但法兰克却紧靠着两侧。此外,金比捏面团时,拇指和其他手指并在起,法兰克却双掌摆平,拇指不仅和其他手指分开,而且还翘起来。
查理完全被这些小动作搞混,所以当金比说:“开始做啊!试试看!”时,他觉得自己根本做不来。
查理摇头。
“再看次,查理,慢慢做,你仔细看,跟着步步做,好不好?但要记得每个动作,这样你才能自己做完。现在再试次,像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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