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被她用尖刀割掉尾巴,
这可是辈子难得见,
三只……瞎……老鼠?
清晨,大家都还在睡梦时,查理就已经个人起床在厨房里玩钓鱼诱饵。他蹲下身,衬衫紧得撑开来,掉颗钮扣,滚过图案像万花筒厨房抹布,然后掉到浴室里。他也跟着跑过去,但失去它踪迹。钮扣到底跑到哪里去呢?他走进浴室找。里面有个搁着衣篮橱子,他很喜欢将衣篮里东西都翻出来,有爸爸、妈妈和诺玛衣服。他全都拿起来穿穿看,假装自己是诺玛。有次,母亲发现他这样做,痛打他顿。他在篮子里找到件诺玛内衣,上面有干掉血迹。他不知道诺玛怎会这样,他吓坏,怕这个让她流血人也会回来找他麻烦……
为什这个童年记忆如此鲜明?现在还让害怕?是不是跟对爱丽丝感觉有关?
就愈害怕,因为知道不可以碰女生。她靠在身上蠕动,体内因而热气上升,感觉怦怦然。但是,当抬头看,却发现她手中握着把沾满鲜血利刃。
落荒而逃,想要尖叫求助,喉头却迸不出任何声音,口袋里东西也不见。探进口袋四处找寻却不知掉落是什,为什会有这种东西。而现在它掉,双手也沾满鲜血。
醒来时,想到爱丽丝,同时也想起自己曾经历过和梦境相同恐惧。到底在害怕什?应该跟那把刀子有关吧?
起床替自己泡杯咖啡,坐下抽烟,细细思索这切。从来没做过这种梦,但知道定跟爱丽丝外出用餐看电影有关,于是开始用不同角度看待爱丽丝。想要以自由联想方式找出这个梦境背后蛛丝马迹实在有点儿困难,因为现在已很难不去控制自己思考方向……打开心房,让事情在其中自由流动……想法就会像泡沫样浮上来……个女人在洗澡……个女孩……诺玛在洗……贴着钥匙孔看……她走出浴缸擦身边,发现她身体跟不同。有些事没办法连贯起来。
沿着回廊奔跑……有人在追……不是个人……是把跃跃挥动菜刀……害怕得哭出来,但声音是哑,因为脖子被砍掉,身体在流血。
现在回想起这件事,已能理解为什以前家人要避开女人。现在向爱丽丝表达情感是不对,还不能这样想女人——还不是时候。
不过,纵使这样写,心灵内在声音却再呐喊要多点。是个凡人,即使在挨刀子动手术前也是个生命体。必须去爱某个人。
“妈,查理在偷看洗澡……”
为什她会跟不同?怎会这样?……血……流血……个方型大黑洞……
三只瞎老鼠……三只瞎老鼠,
跑得跌跌撞撞,跌跌撞撞,
还追着农夫老婆身后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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