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不再有兴趣跟人讨论像这种初阶观念,而人们对于表面之下蕴藏深层知识也浑然无知,为他们指出问题复杂性只会激怒他们而已。发现站在上层感觉并不好受,已经放弃和比克曼大学里教授讨论这类事。
在阅读期间里,遇上些观念思想上问题,急于想和经济学家讨论,于是伯特便在教授餐厅内,为引见位在经济因素影响利率领域方面颇有名气经济学教授。提出直困扰问题——在和平时期,关于武器禁运问题是否涉及道德层面,同时也请教他对于些参议员建议,采用第和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曾采用方法,也就是强化航海证书管理、详列进出口货物名单策略,以对付目前对抗国小国家看法如何。
他静静倾听阐述问题,眼神投向空中。度以为他在思索问题答案,没想到几分钟后,他竟甩甩头清清喉咙说他很抱歉,这是属于军事经济问题,跟他研究领域利率问题不合,他无法作答。他建议去找曾经针对第二次世界大战战争贸易协定进行研究威斯博士,或许他能帮解决这个问题。
当欲再度发言询问时,他赶紧握住手说很高兴认识,但因为还有演讲笔记要整理,所以必须先离开。
同样情形不断发生。想和位美国文学家讨论乔伊斯,与东方学者讨论特罗布里恩群岛岛民问题,以及和位专精青少年行为问卷调查社会学者讨论自动化引起失业问题。他们听到提出问题都赶紧藉机遁逃,以避免露出自己浅见和狭识。
现在看看这些人,和以前显得有多不同啊!竟然曾经笨到认为凡是教授都是知识巨人。其实,他们与常人无异,也害怕别人会发现这点。爱丽丝也是常人——个普通女人,——明晚就要带她去参加音乐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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