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
样想找个人谈谈，但最近都没办法跟你谈，只有不断点头听话
份，假装听得懂你讲那些文化演变、新布林数学、符号逻辑等等知识。都觉得自己愈来愈笨
！每次你离开，都会站在镜子前大喊：”你并未老化迟钝，你智力没有减退。改变人是查理，他发展得太快，让你显得好像是你倒退样。‘查理，都会跟自己这样讲，尽管如此，只要你跟讲过些事之后，又会对自己没信心，因为从你脸上显得副不耐
无法再听下去，告诉她：“你希望怎
做？难道希望和以前样，像只小狗对每个踢人又舔又吻，不断摇尾乞怜？当然，经过这些事之后，已经改变很多，思考方式也跟以前不同。不会再将别人塞给垃圾视为珍宝全盘照收！”
“别人没对你不好啊！”
“你怎知道？他们顶多只是把当成突显他们自己优越感白痴，自命不凡，认为给很大恩惠。任何人站在白痴身旁都会觉得自己比较聪明。”
说完后，马上警觉到爱丽丝定误会意思。
“你也认为是那种人，是不是？”
也都会派人陪她前来。
“她讲话好像个大人物哦！”她直咯咯笑。
“好，别闹，”爱丽丝突然插进这句话，口气显得不是很高兴，“下课，明晚六点见。”
大家都走光之后，爱丽丝用力把她东西塞进柜子里去。她真生气。
“对不起，”跟她道歉，“原本想在楼下等你，但忽然想看看以前教室，所以就上来。刚开始只是站在窗户外看你上课，后来也不晓得为什就走进来，你怎不高兴？”
“不要无理取闹，你知道绝不是那个……”
“没错，就某方面而言，想你说有理。站在你身旁都觉得自己不够机智。现在，每次跟你见面分手回家之后，都觉得自己很卑微，好像对每件事反应都很迟钝，无法跟得上你。会回想说过话，想想刚刚其实该怎说才显得比较聪明。觉得自己好像搬石头砸自己脚，因为跟你在起时，都没跟你提过这些。”
“这是很正常现象啊！”
“发现跟你在起时，多多少少都想做些不寻常举动让你对印象深刻；但是，真跟你在起时，又觉得没信心。现在，都怀疑自己动机和所做每件事。”
试图引开这个话题，但她直不断往里钻。最后，终于忍不住说出来：“不是来跟你！让送你回家好不好？需要找个人谈谈！”
“没什，没有不高兴啊！”她说。
“别这样，你完全是因为刚才事在生气，是不是？怎？告诉。”
她啪地声放下手中书。“好，你想知道是不是？告诉你。你现在变得很不寻常，不是指智商方面，而是你对人态度，好像你不是个凡人样……”
“别这样说，没那个意思……”
“不要打断说话！”她语气中怒意令不寒而栗，避退三尺。“是说真，不是开玩笑。以前你不太样，这该怎说呢？好像……你以前很温和、开朗、亲切，让每个人很喜欢接近你，但现在你有知识和智慧，却变得跟以前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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