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你裸体画,像米开朗基罗‘大卫’,定会很棒。你没事吧?”
点头应答:“只是有点儿头痛而已。昨晚是不是喝太多?”
她笑出来,然后用手肘支起身子说:“你醉得塌糊涂。举止有点儿怪异,不是说你孩子气,只是有点儿奇怪而已。”
“什意思?”身体和床单纠成团,时难以解开。“做什事?”
“以前,看过男人在床上显得很兴奋,也看过男人在床上副昏昏欲睡或伤心、性感样子,就是没看过像你这样人。不过,幸好你不常喝酒。天啊!昨天真该拿个照相机把你样子记录下来。”
她问。
“没有,不常喝酒。”
“屋子里还有些,这就去拿过来。”在还能阻止她之前,她已爬出窗外。几分钟后折回时,她手上已拿瓶约三分之满琴酒,另手还握颗柠檬。后来,她又自己跑到厨房去拿两只酒杯出来分别斟满。“来,喝杯酒后,你就会舒服点。酒会瓦解这些让你难过僵硬直线。切干干净净整整齐齐,会让你觉得好像被关在笼子里,就像阿尔吉侬被锁在它雕塑品里样。”
刚开始,不太想喝酒,但因心情很恶劣,又想到喝点酒应该不会有什害处,说不定还能解除那些看到自影像幻觉,于是接受她请求喝起酒来。
她把灌醉。
“看在老天份上,快告诉昨晚到底发生什事?”
“没发生预期事。没有性,也没有任何类似事。不过,你很特别,有些举止令人意想不到。该怎说呢?真是不可思议!如果在舞台上表演,定会迷倒剧场观众。你看起来很困惑,又有点呆呆笨笨,好像成人慢慢蜕化回小孩,还边说着你想进入学校读书学写字,以便能够变得跟别人样聪明。完全不样人——好像被别人经过方法改造。你直说不能跟玩,因为如果被母亲知道,会被没收,还会被关到笼子里去!”
“提到?”
“对啊!快告诉,究竟是怎回事?”她搔搔头笑出来,“你还直说不能拿走你。这个就最奇怪,还有,你说话方式好像那些站在街头盯着女孩看傻蛋。完全变个人似。刚开始还以为你只是在开玩笑,但现在想想,你可能是不由自主或另受其他类似原因所困扰。大概是这些整齐线条或什烦人事让你变成这样。”
先前已预料到可能会这样,所以听到她说这些,点儿也不难过。喝过酒后,和以前那个查理之间无形藩篱,仿佛顷刻间倒塌下来。现在仔细
现在只记得喝第杯酒和上床睡觉情景。她爬到床上滑进被单里跟睡在起时,手上还握着酒瓶。
今天下午醒来时,头痛欲裂。她还在睡觉,脸对着墙壁,枕头杂乱地枕在她颈子下。旁边桌子上有只空酒瓶放在满是烟蒂烟灰缸旁。现在,勉强记得还有喝下第二杯酒时情形,那时窗帘还没放下。
她在床上伸个懒腰,然后翻身向。没想到她全身赤裸,吓得往旁缩过去,结果摔到床下。赶紧抓来床单裹住身体。
“嗨!”她打个哈欠说:“你知道这些日子来最想做什吗?”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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