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好抱怨,毕竟他已考虑得面面俱倒,住到华伦寄养之家是个很合理安排,但只要想到余生可能会在那儿度过,心底深处便不禁起阵寒颤。
“至少不会被丢进焚化炉里。”说。
“什?”
“没什,个小玩笑而已,不要介意。”说完,突然想到件事,于是问他:“可不可以拜访华伦之家,是说以访客身份去那儿参观。”
“应该没问题。他们那儿固定都会有人去拜访,算是种拓展人际关系活动,但你为什想参观?”
他对要求显得不耐,好像正在替死后订制棺材样,但不会怪他,因为他不明找出真正存在重要性——这部分包括知道未来和过去可能性,必须知道自己将何去何从,过去又是怎回事。虽然们两人都知道迷宫另端代表死亡(以前并不太解这件事——不久前,还处于青少年状态时,直以为死亡只会发生在别人身上。)但比他还清楚选择所走路径就代表存在意义。不仅是个有生命物体,还是个存在个体——能以多种方式存在个体——知道自己所选择途径,还知道走那条路会对自己将来有所帮助。
那个晚上和接下来几天,都沉浸在心理学领域中,大量阅读临床医学、性格学、精神测定学、学习、实验心理学、动物心理学、生理心理学、行为主义、形态心理学和精神分析、机能、动态、组织和所有现代和古代学派说法及研究与思想系统。阅读数天下来,相当令人失望是,许多心理学家都只是将他们关于人类智慧、记忆和学习信仰体系,建筑在期冀想法上而已。
菲向表示她想来实验室参观,但叫她暂时不要来。不能让她在这儿碰见爱丽丝,现在已经有很多事要担心,不能再让这件事凑上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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