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自责。当时你要面对其他小孩耻笑,也太为难你。对而言,厨房和房间就是天地,其他根本无所谓,因为待在里面很安全;而你却必须面对外面世界。”
“为什你会被送走?查理?为什你不能跟们住在起呢?常常在想,怎会这样呢?问妈,妈总是说这样对你比较好。”
“就某方面而言,没错。”
她听之后摇摇头说:“她是不是因为才送你走?哦!查理,事情怎会这样呢?们为什要受这种苦?”
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问起。你看,定是语无伦次,好像突然发现自己有个英雄或明星哥哥样。”
很困惑,没想到诺玛会如此热烈欢迎。压根儿都没想到她和母亲独处这多年,会有如此大改变。然而,这是不可避免。她已经长大,不再是记忆中那个乳臭未干小女孩。她已长成亲切、令人想接近、感情丰沛女人。
们坐下来聊天。感觉很讽刺,谈到母亲时彷佛母亲不在现场。每当诺玛谈到她们生活状况,都会回头看看母亲是否在听。然而,她好像完全沉醉在自己世界里,听不懂们之间语言,这些对她而言似乎不具任何意义。她像鬼魂样在厨房里游走,东收拾西收拾,来去自如不受任何阻碍,让人看都感到有点儿害怕。
边看诺玛喂狗边问她:“你还是如愿养到狗,是不是?纳比,拿破仑小名。”
她站起身,不解地问:“你怎知道?”
告诉她,前阵子想起来,她拿历史考卷回来想养只狗但被马特阻止事。她听之后,眉间皱纹更深。
“这些事都忘。查理,对你有这重要吗?”
“有段记忆很好奇,到底是不是真,或者只是梦境片段,甚至完全是自己想像。那是段关于们最后次在地下室像朋友般游玩记忆。那次,们把灯罩套在头上戴,假装是中国苦力,在旧垫子上跳来跳去。想,那时你大概七岁或八岁吧!十三岁。记得你跳开垫子撞到墙壁,虽然不很痛,却大声叫说想害死你。爸妈听到,都赶紧下楼查看发生什事。”
“妈怪马特没有看紧,让和你独处,然后妈就用皮带打打得半死,你还记不记得这件事?事情经过是不是这样?”
诺玛津津有味地聆听描述这段记忆,宛如些沉睡影象已开始慢慢鲜活起来。“这段记忆很模糊,原以为只是梦境。记得们头戴灯罩在垫子上跳上跳下。”她听说完之后,眼睛望向窗外。“当时恨你是因为他们总是偏袒你,从来不会因为你功课不好而打你。你可以跷课到处玩,却得在学校里用功得半死。那时是真恨你。有同学会在黑板上画个人戴顶笨帽子图案,然后在上面写‘诺玛哥哥’。有时候,通过校园走道时,他们还会往身上丢纸屑,大喊白痴妹妹或高登家人都是大笨蛋!有次,艾蜜莉没邀参加她生日舞会,知道那是因为你关系,所以想报复,于是乘在地下室玩戴帽子游戏时诬告你。”说到这儿,她不禁哭出来。“说谎,说你想害。哦!查理,当时多傻、多不懂事,真是可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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